「誰說出去誰是小狗,」江晚城說完覺得不夠氣勢趕緊補充道:「且一生都要被狗咬。」
前不久剛被狗咬過的陳諾言打了個寒顫,他點頭如蒜,可以說是這輩子都不想見到狗了。
「是這樣的額,我」江晚城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把人給睡了」
「誰?」陳諾言震驚了,話都說不清晰道:「我以為你就敢當,沒想到你還敢做啊。」。
「別打岔,」江晚城愁眉苦臉的道:「還被李鳳鳴捉姦在床了。」
「你跟他又不是一對,你別亂用成語好吧。」陳諾言轉動輪椅理他遠了些驚呼道:「你睡的誰?乾淨嗎?事後有沒有去檢查身體,我包裡有消毒液,你要不要滴幾滴?」
「我也不知道啊,」江晚城苦惱道:「我醒來的時候就李鳳鳴在,也不知道他賠了多少錢。我嚇得半死,趕緊跑回來了。」
「你跑啥呢?」陳諾言無語道:「你又不是睡的他,把錢還給他不就行了。」
「對啊,」江晚城恍然大悟道:「可我當時就是怕啊」他萬萬說不出口,其實他現在也怕。只要是提起李鳳鳴這個人,他就怕的要死。
「哦,那你怎麼睡的?我覺得以你的人品,你還做不出這種亂搞的事啊?」陳諾言若有所思的問道:「你不會被人給下藥了吧?」
江晚城搖搖頭,他其實就是喝多了。意識模糊之際就很想發洩,誰知道那人不僅不推開他,還予取予求。
「那你就這樣逃避?」陳諾言不贊同的說道:「那人家願意給你睡肯定是有點情誼,你現在二話不說就跑了。男孩子大丈夫,也忒不負責了吧。」
「我也不是啊,」江晚城委屈道:「我醒來的時候只有李鳳鳴,還有一堆□□和亂七八糟的現場。」
「我都快嚇死了,你沒告訴李鳳鳴我來找你了吧?」江晚城順了順胸口,又催促著陳諾言出門吃火鍋。
陳諾言沒辦法,只好任由著他了。兩個人出了門,江晚城又問他:「你的呢?咋摔的腿?」。
「可別說了,我真的太慘了。」陳諾言說完這一句就不打算說了,是真的丟人啊。
「你快說,男子漢大丈夫言而有信。我都告訴你了,再怎麼樣也不會比我慘吧?」
陳諾言一聽有道理,趕緊附和道:「對,慘還是你慘。」。
「其實也沒啥,就是我上週出寢室門的時候被狗咬了。」陳諾言還沒說完,江晚城就哈哈大笑起來。
「不信啊,你怎麼就這麼搞笑呢,我真的不信這個邪了。」江晚城一邊笑一邊吐槽道:「你竟然被狗咬到站不起來,這真的太搞笑了,哎呦我不行了。」
陳諾言瞪了江晚城一眼,默默的上了車,然後給李鳳鳴發微信。
江晚城開著沈知洲的車一點也不顧及帶著病患,那叫一個肆意妄為。反正不是自己的,就死勁的糟蹋。
「你真被狗咬了?」江晚城開啟音樂發現只有一首《light a fire》,一聽就知道那是沈知洲給楊清澤告白用的。這麼多年也沒聽膩,反正他是不想再聽了。他關掉音樂問陳諾言:「啥狗啊,我在國外也養了條金毛。有機會借你玩玩,超乖。」
「別別別,我這輩子都不想見到狗了。」陳諾言補充道:「還有,我是摔斷的腿,狗只不過咬的我有些站不穩。」
「怎麼摔的?」
「白雲宣說林文穎約我去爬山,結果我」陳諾言還沒說完就被江晚城打斷了,他語氣嚴肅的問他:「她推你的?」。
「可能嗎?」陳諾言搖搖頭,然後才說道:「是我自己摔的。」。
「那也跟她脫不了幹係吧?」江晚城還是那個江晚城,無條件護短不分男女強弱的人。
陳諾言心下感動,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