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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的態度就放在這兒呢,本來嘛我就是想知道你成績退步的原因,這也是所有老師想知道的。現在被迫多知道了一些別的事,於私,我們暫時解決了。於公,你該給所有關心你的老師一個交代。」張陽輕抿了口茶,還是覺得味道有些淡。

「我儘量」楊清澤抬起頭看著張陽語氣堅定的說:「我儘量期末考好,不再讓老師們失望。」

「行吧」張陽掃了沈知洲一眼又說道:「這事兒目前是不會完了,我也就小人一回也不怕你們說。以後你成績的起伏我都會融入你們的感情來判斷,你應該懂我的意思吧?」

楊清澤神色複雜的偷瞄了眼沈知洲,沈知洲倒跟什麼都沒聽到似的,依舊是笑著擺弄桌子上的茶杯。

這意思再明顯不過,說好聽點是答應了為你保密,說難聽點就是間接威脅。但說來說去又包含著一個長輩對晚輩的期望和擔憂,總之無法反駁也難以接受。

「我覺得這不太公平,張老師。」沈知洲突然推開桌子上的水杯頭往張陽身前湊了湊。

「嗯?」張陽並不意外他的舉動,要真能聽之任之,逆來順受那才怪了呢。

「前幾天有個新聞挺火的,不知道您看沒看?」沈知洲機械性的重複前幾天看到的一個新聞:「有個小孩子放學的時候父母要晚點來接她,她為了早點回家就偷偷爬上了總是去他家小區門口賣菜的山輪車上。三輪車中途出了事故,小孩砸了下來,摔傷太嚴重進了icu。後來小孩家屬趕到了醫院,覺得醫藥費太高就把賣菜的車主告了上去,說他拐彎時沒打閃光燈。警察一查,拐彎處連個監控都沒有。」

「你在說些什麼?」張陽震驚了,胡扯一通,不知所云。

沈知洲看著張陽,眼睛裡若有若無的笑意襯的他的眼神灼灼生輝。他忍了忍終於說道:「老師,我也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

張陽:「」那你有必要說這些看似指桑罵槐又像是欲蓋彌彰又像是欲言又止的話嗎?

沈知洲樂著跟張陽短暫道別,哼著小曲兒往教室裡走去。楊清澤跟在他身後忍不住問他:「這什麼新聞?」

「你想問的是這啥意思吧?」沈知洲看了他一會兒,捂著肚子笑個不停。

「所以這是啥意思?」楊清澤被他無情拆穿,也不再掩飾內心的求知慾了,眨巴著眼睛問他:「我真的沒聽明白。」。

「你能聽明白就怪了」沈知洲笑了笑說:「我自己都沒整明白」。

楊清澤:「」那你說這個幹啥?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用我媽的話說叫混淆視聽,用在這裡剛剛好。」沈知洲打著哈欠往楊清澤肩上一靠,身上那股懶洋洋的氣質暴露無遺。

楊清澤這下對沈知洲是真的服氣了,他迎面問題和解決的方法簡直讓他嘆為觀止。

「對了,那茶真的是明前龍井嗎」楊清澤想起這茬,有些不確定的跟他說:「我怎麼覺得不像?」

楊清澤從小跟著爺爺奶奶長大,家裡常年喝的就是茶水,他喝過的明前龍井可能比很多人喝過的水都多。那茶的味道是淡了點,但是跟正經的明前龍井不一樣。怎麼說呢,少了點味兒。

「這你都信啊?」沈知洲驚了,然後一臉壞笑的看著楊清澤說:「我演技這麼好的嗎?」

「你瞎說的?」楊清澤現在想到沈知洲就想到瞎說,這個聯絡可以說是根深蒂固了。

「那雨前龍井?」楊清澤已經死心了,但還是不自覺的問了他。

「自然是沒有的」沈知洲打了個哈欠:「不過我家有挺多茶的,明天隨便拿點應付一下她就好,反正她也不懂茶。」

「那你怎麼編的那麼真實?」楊清澤心想至少他還懂春茶,還懂這兩種的區別。粗略算一下,四捨五入也等於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