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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沈知洲揉了揉額頭,抬眼掃了楊清澤一眼。

「就她啊,你不知道我多噁心。就覺得我一個六中轉過來的學生不學好唄,明朝暗諷說我混。還別說,我還真混了,能怎麼著。」

「嘖,也不知道是誰外面報了一堆補習班,今天語法明天口語的。」江晚城接了一句,示意李鳳鳴把紅牛遞過去。

李鳳鳴沒拔吸管就遞了過去,差點沒把他嘴戳個洞。

「其實她也沒多壞吧,就是勢力了點。」江晚城摸了一下嘴唇,慢吞吞的說:「她之前還主動給我補課來著。」

「還不是看你爹守活寡,想給你做後媽。」李鳳鳴想也沒想就損他,也不覺得把人全家損上不太道德。

「可不是嗎?可惜我爹對我那早就該死卻不死的媽死心塌地沒完沒了,不然我也可以八抬大轎把她迎進來做小媽。」江晚城話說的輕巧,也不顧忌什麼。

李鳳鳴和沈知洲均是一凜,楊清澤像是才發現沈知洲額頭撞紅了似的看了一眼。什麼話也沒說,也不適合現在說。剛才的話他也聽的七七八八,也猜的八九不離十。

「所以說你這天天的拜佛求個啥呢?」沈知洲動作不協調地伸了個懶腰,臉上話裡都有笑意展了開來,卻不到底。

「以前是求她趕緊死,好坐實了我爹守寡的名頭。」江晚城就著李鳳鳴的手又喝了口紅牛:「如今求我命好點,娶個死心塌地的老婆。」

「嘖,你才幾歲呢!」沈知洲身體向後一倒:「前者菩薩不一定心情好就答應你了,後者就難了。你說說你,又花又渣的,菩薩不收你就是好的了,還成全你不成。」

江晚城笑了笑不說話,拜著拜著就習慣了。天知道,他也沒求過什麼。

氣氛好了很多,李鳳鳴倒是沉默了會兒。然後回過頭問:「怎麼了?」

沈知洲不明所以,說實話他是有些生氣,也不知道具體氣啥,大概是不被重視的氣。畢竟額頭都撞紅了,也不見人關心一下。

他清了清嗓子,正想說些什麼委屈一下,就見楊清澤滿眼通紅,臉色煞白。

李鳳鳴一時間繞不過來腦子,只能傻乎乎的問:「你暈車了?」

楊清澤思緒被打斷,他「啊」了一聲之後反應極快的說:「是,有點難受。」

沈知洲掃了他一眼,然後輕飄飄的說:「前面幾百米有個收費站,我們休息一會兒再走吧。」

「剛好去買杯咖啡給晚城喝,給他遞紅牛遞的我手痠死了。」李鳳鳴轉過頭去,半靠在江晚城座椅上,眼睛直盯著後視鏡。

車停在收費站,江晚城和李鳳鳴下車去買咖啡。沈知洲起了起身,又坐下沒動。

楊清澤看了眼車外,見他們走遠之後才彎腰從車載冰箱裡拿出瓶冰水,然後用洗臉巾裹著貼沈知洲額頭上。

「嘶」沈知洲裝模做樣的叫了一聲:「疼」

楊清澤趕緊把水瓶拿開,仔細看了會兒才發現就紅了點,連個包都沒有。他默默移開了水瓶,要開口才發現嗓子疼的厲害。

沈知洲瞪了他一眼,慢悠悠的說:「喲,現在發現了?」

「啊」楊清澤沒反應過來,就被沈知洲又瞪了一眼。還沒等他說得出什麼,沈知洲就甩開車門出去了。

「我都疼了好久了。」沈知洲趴在車窗邊上對著楊清澤小聲嘟囔,白了楊清澤一眼之後向著廁所的方向走了。

楊清澤拿著手裡的冰水,想了想按在了自己額頭處,又順著額頭移到臉上,最後閉上眼睛放在眼皮上。

沈知洲沒有去廁所,而是進了廁所旁邊的便利店。他頗為不耐煩的拿了瓶水和幾包潤喉糖,又轉身去尋江晚城和李鳳鳴。

「我說你買了又倒掉幹嘛呢?跟純淨水有仇啊?」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