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用舌頭纏住提子,牙齒一撕拉,皮就騰出來了,完美」
沈知洲話沒說完就猛地抬頭瞪著楊清澤,然後目光下移到提子上。他再出口,語氣虛弱的厲害:「這真的不是葡萄嗎?」
楊清澤實在是沒忍住,低頭笑了起來。嗓子還有些沙啞,聲音更顯得有磁性。許是感受到了沈知洲不出聲的尷尬,他止住笑意抬起頭對著沈知洲假裝鎮定的問:「你怎麼了?」
「啊?」沈知洲先是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楊清澤的意思,冷靜的說:「就是困嘛,沒睡好,我先睡會兒啊。」
沈知洲說完就向著床倒了過去,菸灰色的睡衣與床上用品融合在了一起。楊清澤看過去,也就突起的一小塊可以證明床上有個人。
「你要用耳塞嗎?」楊清澤想起之前的事情,突然問道。
「不用,爸爸睡眠質量好得很。」沈知洲把頭埋在被窩裡又說:「怕你睡不好,那個耳塞是我給你帶上的,留著下次用吧。耳塞盒在桌子上。」
楊清澤只認真聽了前面一句,心想可不是嘛,班級音樂會都能睡著的你。
臥室裡安靜的很,除了偶爾紙張翻動的聲音,就只剩下各自的呼吸聲了。一向號稱廣場舞旁邊也睡得著的沈知洲躺在床上閉著眼睛,難得睡不著了。
現在安靜下來,他腦子裡都是先前突然坐下去的那個觸感,太真實了。他藏在被子裡的手不受控制的揉了揉被子然後又抓緊,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沈知洲做了一個夢,夢裡陳諾言說給他包辦婚禮。畫面切換的很快,先是他穿著大紅睡衣站在教堂裡等著迎接新娘。新娘的臉被一層又一層的紅紗布包裹著,他遠遠只能看出個輪廓。那個輪廓不清不楚的,畫面又切換到了他臥室裡的床上,楊清澤白淨的臉上塗滿了胭脂。沈知洲看著他從床頭爬到床尾,然後盯著他的眼睛質問:「你憑什麼要娶我?」沈知洲連忙解釋,他想說是陳諾言逼我娶你的。可是話到嘴邊,怎麼都發不出聲來。夢裡的楊清澤一身黑氣圍繞,他冷笑了兩聲說:「你去跟豬結婚吧。」沈知洲趕緊閉上眼,再醒來畫面又切到了教堂裡。他依舊穿著大紅色的睡衣,陳諾言笑的跟個老鴇似的要替他揭開新娘的頭紗。他心裡想清清啊,不是我強行要娶你的,你千萬要冷靜一點。結婚進行曲吹奏起來,新娘的頭紗也被一圈又一圈的拉開,一隻兩米大的豬站在他面前吼道:「你以後要對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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