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歲的年紀,擊敗第二公子,在速度上擊敗他,這人簡直就是妖孽,再過幾年,估計連血狂都打不過他。”
“是啊,秦暮都是一招擊敗對手,底牌暴露的太少了!”
留意秦暮的血狂發現,就在花留香發動最後攻擊時,秦暮的眼睛突然金光一閃,便牢牢地抓住了花留香。血狂微微皺眉,他也對那金光很是忌憚!
秦暮的眼睛漸漸變回了原樣,同時一股疲憊之感湧入腦中,秦暮強打起精神,走下臺走在座位上,抓緊時間恢復精力。
這種狀態看來不能長時間使用。秦暮暗道。
秦鷹看到秦暮的表現,心中頗有些欣慰,旋即又快速朝秦戰天的方向瞥了一眼,見秦戰天對秦暮的表現沒什麼反應,略微鬆了一口氣。
“下一場,血狂對戰魏闊!”
魏闊聽到後,猛然起身,深深地看了一眼秦暮,快步走上擂臺,與此同時,血狂也慢吞吞的從座位上起來。登上臺的魏闊見臺上沒有血狂的身影,便向臺下一掃,看到血狂在臺下亂晃悠,氣得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血狂,看點上臺,要不然就判你認輸了。”在旁的裁判看不下去了,出聲催促道。
聽到裁判的催促,血狂才慢吞吞地走上臺,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出來了,血狂根本沒有太強的戰意,對魏闊根本提不起興致,沒有將魏闊放在眼裡。
魏闊不是傻子,自然看出來血狂蔑視自己,怒道:“血狂,這一次我要讓你知道輕視我的下場!”
但是血狂根本沒有理會魏闊,轉頭朝著秦暮做著口型,秦暮自然看出了他說的什麼話:解決掉他,下一場就是我們倆的對決,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秦暮看得出來,血狂這麼做看似給自己下戰書,但一大部分原因是為了激怒魏闊,逼他自亂陣腳!
果然。。。
“血狂,受死吧!”魏闊氣得忍無可忍,率先出手,直直的一記重拳打向血狂,這一拳看似兇猛,實則毫無變化,可在武者眼中那一拳就像小孩子打架一樣。
魏闊的拳頭直接穿過血狂,是殘影!
秦暮搖搖頭,魏闊的落敗現在只是時間的問題,血狂已經摸透了魏闊的性格,好勝,嫉妒心強,傲氣!前面的比賽中對魏闊視而不見的態度應該就是為了現在做鋪墊的!想到這,秦暮不禁倒吸一口涼氣。血狂平時修煉都去斷脊山脈獵殺魔獸,如果沒有心機,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魏闊見自己沒有擊中血狂,心中的怒氣更盛,四下尋找血狂的蹤跡。
“上面!”血狂淡然的聲音響起,魏闊向上看去,血狂不知何時跳到了魏闊的上方!
血狂空翻身體,一條腿帶著雷霆萬鈞之勢朝魏闊當頭劈下。
魏闊驚駭欲絕,他感覺那不是一條腿,而是一座厚重的山嶽!魏闊怒吼一聲,雙臂交叉於頭頂,準備硬抗這一擊!
“轟~~”魏闊的一個膝蓋狠狠地擊在地面上,頓時塵煙四起,觀眾都緊緊注視著擂臺。只見血狂單腳站立,魏闊半跪在血狂身前,雙臂顫抖著架著血狂的一條腿,他們倆下面的花崗石的地面佈滿絲絲裂紋!
“嘶~~”觀眾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前面的比賽看似兇猛的魏闊,在血狂的手裡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魏闊這一局要輸了,這次大比的第一名還是血狂的!”
“秦暮也不錯,應該可以排到第二吧。”一名看好秦暮的武者道。
“魏闊估計連花留香都打不過,勉強排到第四。”
秦暮自從一上場都是用吼聲將對手轟飛下擂臺,對手卻只有受些輕傷,觀眾大多數都是看好秦暮的,而魏闊每次不將對手打得吐血不停手,再加上他狂妄的性格,在場的大多數觀眾對魏闊厭惡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