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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恭順,也是我至今還沒有對他真正生氣地原因。
可是隱約又好像不止是這樣。
相比起胡小明的囂張跋扈、孫友的小心幽默,這個小舅子的貪好美色、盡情享受自己喜歡的生活,卻又不是那麼的過分……這一切,都好像和我心中的另一種思想一般模樣。
所以我對他的縱容,不如看成是對自己沒有體驗過年少輕狂的補償。
雖然我自小就有了幾個美若天仙地老婆的陪伴,可終究她們只是幾個人。我也沒有幾個相同年齡的人一起吹吹牛、打打屁、泡泡妞,而我更多的時間都花在了掙錢、尋找財富的身上。
因而我地少年、青年時代應該是有些空虛寂寞的——即使我現在才十九歲不到。但就算在大學,也遠遠比大學生成熟,又哪能和同齡的顏平他們想比較?
顏平此時就好像我的一個替身,他在學校所作的事情,都可以讓我回味感受到青春的動人和煩惱……這些,都是用錢買不來的。
比如這次的談判,明顯是小孩子之間的糾葛,至多也就是拿出幾把刀來比劃一番,我派上兩個手下都可以搞定。
可我偏偏自己來了,就是因為我想要體驗一下這種高中生之間的爭風吃醋。
當然,體驗歸體驗,我自己的女人是絕不許別人來碰的,否則等待那人的就不是談判了,我會直接找上門,讓他死個痛快……有如等幾天就要到上海的張天師府的張羅銘公子一樣。
“來了!正在我思索的時候,顏平扭動的身子忽然一震,他連忙低頭對我道:”就是剛進門的那三個捲毛。“我舉目望去,看見三個全身掛著許多零碎飾物的少年走了進來,在觀望了一下後,他們徑自朝我們走來。
“喲!顏平,你找了幫手來啊?”他們大大咧咧的坐在我們旁邊的椅子上,隨手拿起我先前點的河水就喝了起來,一點都不客氣。
我沒有說話,只是有趣的看著這些毛都沒有長齊,卻愣要充黑社會的少年。
顏平有了我在旁邊,膽氣壯了不少,他大聲的道:“你們給我聽著!苗苗我是絕對不會放棄的……這是我姐夫,你們有種就跟他談判吧!”
繞了半天,他還是把戰火繞到我的身上。
三人中為首的一個濃眉大眼少年看了看我,不屑的道:“就他那小白臉的樣子,哼……不過顏平,你還有姐姐啊?牽出來讓大爺們看看,要是好的話,我們……哎喲!”
三人只覺一陣風飄過,說話的少年已經四肢癱軟的被打翻在地,等他掙扎著爬起時,嘴上滿是鮮血。
“我不喜歡有人拿我的女人說事!”我保持著剛才的姿態,眼睛抬起,一股殺氣直衝三人而去。
三個少年哪裡見過這種陣仗,當即就嚇得不敢說話了。
但為首的少年一看見顏平諷刺的笑臉,心中一股悶氣直衝腦門,他猛的拿起桌上的酒瓶,就著迷顏平的腦袋砸去。
“啊!”
少年仍然保持著砸向顏平的姿勢,不過他的頭卻已經被一個酒瓶砸中,河水和血液順著他的腦袋流了下來,他只覺眼睛一陣模糊,旋即就暈倒過去。
“你們還想動手嗎?”我從懷中掏出雪白的手巾,擦了擦並不帶有灰塵的手,冷聲問道。
旁邊的兩個小子這是嚇壞了,我的兩次攻擊,他們簡直連影子都沒有看見。自己這邊最能打的老大才接觸就倒下了,他們哪敢說什麼話。
“大哥,你饒了我們吧!他再不送醫院,就要死了!”兩人哪還敢較勁,架起傷者,卻顫顫的不敢動步,生怕我又把他們打趴下。
“我沒有意見,就看顏平的了!”我說完就轉而望向旁邊勁舞的人群,不再理會他們。
這時的燈光非常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