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我身邊。”
意濃畏在他身側,臉上閃著幸福的光采,人生至此,她還有何求?
方文駒不愛開車,唯一的代步工具就是一臺拉風的重型機車。對於這點,他自有一套說詞——
“車子有什麼好?體型龐大又不好停車。在這種車滿為患的世界裡,車子是個麻煩,我何必去找這個麻煩?不如騎機車來得輕鬆。”
所以,梁意濃自然是跟著他乘坐機車了,反正她也沒什麼意見。而且,她還有點坐上癮了呢!
夜晚的風特別冷,尤其在上了九份彎曲的山路後更加冷冽。
“你冷不冷?”方文駒自前座微側過臉問她。
他讓意濃戴他的安全帽,不論她如何抗議都宣告無效。
“還好,你呢?”她開啟面罩反問。
“我是強壯的男人,有足夠的熱量,你又沒有。”他反手合上意濃的面罩,不讓刺骨的寒風傷到她的臉。
到達目的地後,文駒讓她先下了車,才將車子停好。
他牽著她走向不遠的一棟小木屋。
“你要帶我來喝茶?”她指著前面的招牌。
他對她挑眉一笑。“別擔心,我們會先吃飯,吃過飯後我再泡茶給你喝。”
“意情?”一個約三十歲的男人自他們身後叫喚,她愣了一下,轉過身子。
“情情,真的是你?你最近怎麼都不跟我聯絡?我可想死你了。”男人閃著一臉淫慾衝著她涎笑。
“她不是梁意情。”方文駒冷冷的開了口。一手保護性的圈牢她的腰。
“哦,你有了新姘頭就翻臉不認人啦?太不給面子了吧!”男人不屑的瞥了眼方文駒,似乎不把他放在眼裡。
文駒眯起一雙透著寒意的眼。“滾!”他的口氣充滿殺意,令男人不禁退了一步,又不甘心的挺了挺雙肩。
“告訴你,別被她的外表給騙了,誰不知道她是一個人儘可夫的——”他話還來不及說完,一記結實的右鉤拳當場落在他臉上。
而後,他的腹部也跟著捱了一記狠拳。
“啊~~”男人的尖叫聲足以媲美一隻被宰的豬。
方文駒陰沉的注視他。“沒有人能侮辱我的女人,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行。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教訓,再有下一次,我可不保證只有兩拳而已。”說完,他摟著意濃離去。
“我想回去了。”意濃低聲說。
“好,不過是回我那兒,我們需要談談。”他低頭在她額上印下一吻,不容爭辯的帶她回到他工作室的閣樓。
意濃自踏進閣樓後便坐在落地窗前凝望漆黑的大地,文駒則坐在一旁望著她纖細的身影出神。
“我不要你憂愁。”他打破靜謐,聲音透著一絲無奈。
“我沒事,只是為姐姐感到悲哀罷了。她曾告訴我,她想安定下來了,但似乎沒有人願意給她機會。”她想起前天夜裡姐姐告訴她的話。
是啊,誰會相信一個“曾經”人盡可夫的女人會忠於一個男人呢?
文駒起身走近她,將她攬進自己的懷裡。
“總會有人發現她的好。也許剛開始她是不被人相信,但時間會證明一切的。”他在她耳際撥出暖熱的氣息,令她不禁輕顫。
她抬頭凝望著文駒,柔情似水的瞳眸泛著靈靈的清韻,幾乎要將他催眠了,情不自禁的,他低下頭攫住她的柔軟。
意濃這次不再是任他侵略了,她賦予他最真切的回應,換來他更加猛烈的愛戀。
她知道,她是愛上這個男人了。
知道有一個守候著自己,給自己安全感的感覺真好,從此不必再孤獨的面對人生,就算現在死了,她也甘願。
文駒喘著氣將她微微拉開。“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