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還人模人樣的,而且——好眼熟哪!
許風揚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再看向昏迷的文駒。
“我只付一半。”他寒著臉對身後兩個綁匪說。
“什麼?你想賴帳?”瘦皮猴尖聲大叫。
“哼!你們只抓對了一個,當然只能拿一半的錢!”他不屑的冷哼。
“不會吧!是你說他的女人都會和他走在一塊,我們當時就只看到這個女人走在他旁邊啊!”矮胖男子掙扎的抗辯,不敢相信自己的蹩腳運氣。
許風揚轉身走進屋子。這兩個呆子誤抓了柳文驥得女人,要是被發現了,他鐵定會死得很難看!
單純的綁架已經變得十分複雜了,而他是斷然不會放宋若憐走的,既然錯了,那也只好錯到底了。
“我可以給你們原來的酬勞,如果你們願意再多待兩天當我的保鏢,我可以再給你們三十萬。”他開出了令人心動的條件。
兩名歹徒興奮得眼睛都亮了,人是貪婪的,有如此“好康”的事情,他們倆豈會拒絕?
然而,他們所不知道的是,從他們動了宋若憐的那一刻起,就註定了他們悲慘的命運。
他們不該惹到柳文驥!
柳文驥心神不寧在找不到若憐後,變得更加嚴重!
然後,他接到關爾柔的電話,怒火立刻沸騰到最高點。
沒有人能動他心愛的女人,尤其小若現在還懷了身孕!
潛伏在內心的野蠻因子逐漸甦醒,他唇角揚起一抹令人膽寒的冷笑。退下了文明的外衣後,他的侵略性會讓所有觸怒他的人寧願自己沒出生過!
疼痛不曾間歇的刺激著逐漸恢復意識的方文駒,終於,他忍不住的輕哼出聲。
老天!他寧可再昏死過去!
“文駒,文駒~~你沒事吧?”微顫的女聲在叫喚了三分鐘後,他才依稀分辨出聲音的主人。
若憐沮喪的坐在地上,他們在半小時前被那個胖子丟進了這個陰暗的房間裡,而且是一個“家徒四壁”的空房間。
那兩個可惡的綁匪甚至不拿把椅子給他們!
唉!一個孕婦再加上一個受了傷的男人是不能要求太多的,所以方文駒只好躺在髒兮兮的地板上“養傷”。
“小若?”文駒不甚清醒的低喚。
“呀!你醒了?太好了!怎麼辦樣?頭還痛嗎?”她擔憂的望著他的頭。
“死不了的!你呢?你還好吧?”文駒掙扎著想坐起來,無奈他的頭只要輕輕一晃就又疼又暈!“去!那該下地獄的雜碎是拿鐵棒敲人是不是?”他不敢妄動的直躺著。
“有力氣罵人,那應該不算太糟!”若憐露出了釋懷的微笑。
“他們綁架我們做什麼?”文駒在平靜下來後,開始思索這個問題。
基本上,他不算是富翁,要從他和若憐身上榨錢是很困難的。
那麼,到底是為了什麼?
“他們要綁來的是你和你的女朋友,我是無辜的受害者,你都不知道原因了,我這個莫名其妙被綁來的倒楣鬼自是更不知所以然了!”
“不可能啊!我才來臺灣定居五年,要說結怨更是天方夜譚,至少我的人緣很不錯,連得罪人的機率都小得很呀!”
若憐簡直不敢相信,這個可以稱得上是半昏沉狀態的男人居然還這麼不要臉!
“這誰知道啊!搞不好你就正好惹『某人』嫌,人家打你一棒還嫌少咧!”她朝他丟了一個白眼。
“反正我不會跟人家結下樑子的啦!等我休息夠了,我再四處探一下地形,肉票的責任就是逃命嘛!”
見他閉上了雙眼,若憐也靠著牆邊閉目養神。
經過了一番折騰,她是真的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