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夠傲,夠狂,年紀這麼輕便有你這般成就。你應該狂,應該傲,你可是‘道教’弟子?“肖萬邪態度改了一點道,他倒的確認為林峰已必死無疑。才會語氣這麼溫柔。
林峰一邊逼住胸口的毒性,一邊拖延時間地不屑道:“你認為‘道教’中最厲害的比你厲害多少?”
肖萬邪一愕,應遵:“不會大多,哼,的確教不出你這種弟子!”說著,竟突然暴起向黎黑燕抓去。
林峰一驚,此刻胸口有些麻木,只得封閉胸前幾處要穴,依然揮劍相迎,狠厲之勢仍然不可小覷。
肖萬邪‘咦“地一聲驚呼,似是對林峰的頑強感到無比驚異,但仍不得不揮動兵刃擊向林峰。
“當!”林峰身子一震。長劍幾乎脫手,又踉蹌退了幾步。
肖萬邪卻也不得不被擊得退開,但他一退即進,他絕不想多擔半分風險。
誰都知道“五魁門‘絕不好欺負,因此他並不敢下狠手,只以”軟骨散“相對,換了別的對手,他定會以劇毒之物投之,不過那樣便註定成為死仇、厲南星也來到了潛江,肖萬邪也知道,所以他出手異常快捷。
可惜的是林峰仍不知死活地攔了上來黎黑燕大聲驚呼道:“不可以!”但卻阻止不了林峰的動作。
“噗!”林峰的劍飛了出去身子也飛了出去。
“啪嗒!”一聲跌得很沉,但他的玉扇卻在擊開“金鱗豹”的同時,擊中了肖萬邪的小臂。這是厲南星的功夫。
陳明和商潮等人也都看出來了。
肖萬邪一聲慘哼,也不例外地受了點傷,不過他並不減帶走黎黑燕的心,仍然大步向黎黑燕行去。
林峰一挺身,竟又站了起來,但卻吐了一口血,鮮紅的血,然後又有些軟弱地坐了下來肖萬邪先是一驚,隨即鬆了口氣,林峰終於再無還手之力,但他仍驚異,林峰為何此時仍吐的是鮮血,不過他已經沒有必要去了解,伸手便向驚呼的黎黑燕抓去。
“肖萬邪,你是窩囊廢,要不是用下三濫的手法,定叫你屁滾尿流、龍佩破口大罵道。
肖萬邪“嘿嘿‘一聲冷笑,並不作答,但他卻在此刻吃了一驚,那是因為一道無聲無息的巨力,和一股強如網罩的氣勢,完完全全地把他困在其中。
肖萬邪駭然失色,連忙就地一滾。
“轟,”地一聲暴響,竟是一頂竹笠撞在地上。
竹笠並未因此而碎裂,而是深深地嵌入地下,幾乎達半尺深。
這是何等勁道,這些街面的泥土之結實,並不會比磚牆差多少,而對方卻將一頂竹笠插入地下,豈不駭人聽聞。
肖萬邪驚駭之餘,卻有更讓他難過的事,那便是一股強大如網罩的氣勢,把他緊緊束縛。
是來自一個神情俊朗至極的中年人,無論步子,還是手臂的自然甩動,都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種儒者風度和氣勢。
肖萬邪知道一切已經不必再有指望了,他知道怎麼做,沒等厲南星說話,便從懷中掏出兩個潔白的瓷瓶,每個瓶子上都有標籤,快速地放在地上,然後以疾電般的身法,向中年人相反的方向飛奔而去,頭也未回一下。
中年人淡然一笑,很溫和地道:“肖見好走,恕南星不送。”
“師叔,你怎麼不去追那壞人?”黎黑燕嬌聲問道。
中年人正是厲南星“五魁門”的第三高手。
中年人哂然一笑道:“得饒人處且饒人,何必將人逼至死路呢?何況人家已將解藥放下了,並沒有讓你們少點什麼,只不過讓你們多一次教訓而已。
“你怎麼知道這解藥是真的?”黎黑燕疑惑地問道。
“因為他是毒尊肖萬邪”厲南星很簡單地答道遙遙一招手,地上的兩個瓷瓶便飛入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