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淡然一笑,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道:“我也不知道,可能因為你的眼睛有些像一個人,你們是想殺曾百萬是嗎?別太傻,在我沒走之前別動手,行嗎?之後我會幫你。”
劉美無奈地點了點頭。
林峰鬆了口氣,望望劉麗那驚異莫名的眼神,真誠而神秘地對她笑了一笑。
劉麗似乎明白了什麼似的,臉色變得異常怪異。
林峰扭頭望了望正在下樓的文士,又一把摟住劉麗在她耳邊低聲道:“我已經和你姐說了,至少在這一席之時不要動刀子,行嗎?別讓我為難!
劉麗眼神有些悽然;但林峰己緊緊地握住她顫抖的手,證明他有足夠能力一舉將二人擊斃,只得悽然地點了點頭。臉色變得異常蒼白,只是眾人的目光正聚於樓下那人,才會沒注意林峰三人的變化,唯有依那情朗留意了三人的舉動。
林峰哂然一笑,在劉麗那蒼白的臉上親了一口,藉機低聲道:“為何這時又不會演戲了,笑一笑,別太哭喪著臉,讓別人看到你的異樣,我也救不了你”
劉麗愣一愣,狠狠地瞪了林峰一眼。
林峰毫不為意地笑了笑,立身而起,向那正大步走來的文士抱著玉扇行了個禮,客氣地問道:“敢問兄臺尊姓大名?”
那人也抱以摺扇還禮爽朗地道:“在下姓周名邦彥,字美成。”
林峰一愕,但卻毫不為意地道:“周兄風神俊朗,定是人中之傑,與周兄相見,大概可使今日之行更添意趣,周兄請了!”
周邦彥客氣地還禮道:“木公子別客氣,同為江湖過客,相見即是緣,今日叨擾幾杯美酒,已實在是不好意思了。”說著大咧咧地坐下。
曾百萬臉色卻有些變了,劉麗和劉美則是顯得有些怪異,望向周邦彥的眼神很怪。
周邦彥似是花眾老手,先自自然然地對兩名嬌媚的美人望了一眼,毫無顧忌地問道:二位姑娘可是映月與桃紅,周某早聞豔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林峰望兩名豔女那矯媚的模樣,不由笑了起來,心中暗驚,從幾女的臉色中很清楚地標明對周邦彥的欽慕林峰望了望曾百萬,不禁爽朗地道:“眾位可是早聞周公子大名,何不對我講一講,讓我這孤陋寡聞的井底之蛙也對這位即興而致的周兄有個瞭解!”
周邦彥一愣,不好意思地笑道:“在下區區薄名,何勞掛齒,倒叫木公子見笑了。”
劉麗卻是有些驚異地問道:“周公子可是神宗親提的太學正周公子?。
周邦彥不由對劉麗另眼相看,不好意思道:“想不到劉姑娘如此見多識廣,連區區小號也知道,不錯,僥倖所得,不敢見笑。”
“公子的《汴都賦》七千言可是當世之絕作呀”劉美也仰慕地道。
林峰也一愕,旋以笑道:“想不到周兄果然是當世之俊彥,能得先皇親提真是不簡單。”
周邦彥苦笑一聲道:“我們只來喝酒,不談他事行嗎?”
林峰哂然一笑道:“正合我意,人生在世,當行樂之時,便行樂,何必讓太多俗務纏我一世呢,那樣多累,我雖不贊成莊子清靜無為,但在有的時候,清靜無為卻是大妙,來,周兄,我們先來乾一碗,如何?”
周邦彥笑言一展,爽快地道:“木公子所說正中我心。早就被這酒香逗得迫不及待了。”
林峰啞然失笑,舉碗向依那情朗和曾百萬邀請道:“曾大人,依先生,來,我們共敬周兄一杯,今日他乃是我們的客人,讓我們顯點待客之道給他看看。”
劉美、劉麗不禁愕然,哪有人一開始就說自己待客之道好的。
周邦彥卻爽然笑道:“木兄果然快人快語,與世俗的偽君子絕然不同。”
林峰毫不謙虛地道:我平生最恨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