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柔軟又靈巧,幫他洗頭的時候還總害怕扯痛了他的頭皮,他能感覺到她雖然手巧,卻還是有些慌亂,想來是因為平時也沒服侍過人,薛潤閉著眼睛,嘴角微微抿起。
白棠心手忙腳亂地為薛潤洗好了頭,拿了幹帕子替他把頭髮搓得半乾,她身上的衣裳和袖子已經全部濕透了,&ldo;夫……將軍,您快些洗好了就穿衣吧,外頭的飯菜恐怕又要涼了。&rdo;
白棠心只顧著自己的衣裳袖子全濕了,急著出去換衣服,對他說了一聲之後就匆匆離開了小浴室,渾然不覺某人一聽將軍二字,面色頓時沉了下來。
薛潤眯著眼睛看著她的背影,很是不悅。那夫君二字她明明已經快喊了出來,又為何突然改口喚他作將軍?
沒錯,他是雍南國的大將軍,人人都可以喊他薛將軍,可他是她唯一的男人,難道她不該像其他的婦人那樣稱丈夫一聲夫君嗎。
白棠心換了衣裳,就去外頭指揮小桃佈菜,等她安排好外頭的酒菜,這才看到薛潤慢悠悠地從內室走了出來。
白棠心連忙朝他迎了上去,慇勤地說道:&ldo;將軍,今晚的菜式極好,佐酒最佳,妾身再給將軍溫壺女兒紅可好?&rdo;
薛潤嗯了一聲,大馬金刀地在飯桌前坐下,拿了筷子就吃。
白棠心偷偷地打量著他,心裡覺得有些奇怪。剛才他還好好的,怎麼突然一下子就不高興了?難道說是因為方才她幫他洗頭的時候扯疼了他的頭髮?還是說他嫌她的動作太慢?可他好像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呀。
白棠心百思不得其解。她小心地執起銀壺,為薛潤斟上了一杯琥珀色,濃香凜冽的女兒紅。
薛潤舉杯,先淺抿了一口琥珀色的美酒,又眯著眼看了看燈下的美人,眸色深沉。
兩人默默地吃完了飯。
吃完飯,見時辰已經不早了,白棠心吩咐勞嬤嬤過來收拾屋子,自己就帶著小桃去了美人榻那,把傍晚裁剪了一半的布料一一分類好,又收拾好了。
薛潤看看,發現那布料是簇新的深藍色,想來她是想為他做新衣裳?他鬱悶的心情頓時好了好些。
只是那女兒紅的後勁確實有點大,此時他只覺得渾身燥熱。白棠心還在那慢聲細語地交代著小桃,薛潤朝她走了過去,一個彎腰就將她打橫抱起。
小桃驚恐地啊了一聲,突然明白了什麼,面上一紅。這小丫頭甚至連行禮都忘了,捂著胸口就匆匆地逃出了內室,只是小桃雖然忘記向主子行禮問安,卻記得幫主子關上了門。
白棠心怔怔地被薛潤抱在懷裡,整個人都有點木木的,這是怎麼了?剛才還好好,怎麼突然就……
薛潤看著自己的小妻子,面無表情。抱著她站在原地發了一會的呆,他突然大步朝大床走去將,懷裡的小妻子往大床上一扔。
&ldo;啊!&rdo;陡然的落下令白棠心驚呼了一聲。
還沒等她回過神來,薛潤已經壓了上來,她看著他亮晶晶又水汪汪的眼睛,微微有些泛紅的俊臉,終於恍然大悟,薛潤他是喝醉了。
眼看著薛潤已經開始替她脫起了衣裳,白棠心又羞又氣,喊了一聲:&ldo;將軍。&rdo;
她本來想提醒一下他,她還沒洗澡,帳子也沒放下,燈也沒吹,甚至連窗戶也沒關上,可他就這樣對她,萬一僕從們不小心看到或者聽到,她以後還要不要做人啊。
殊不知,她這聲將軍一喊出口,薛潤手下一用勁,本來是想替她脫衣服的,結果就變成了撕衣服。只聽嘶啦一聲,白棠心身上的衣裳頓時被他撕裂,露出了一身雪白晶瑩的肌膚。
薛潤紅了眼,他喘著粗氣俯下了身子,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