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就在家中賞燈,可好?&rdo;
白棠心喜極而泣,她不敢相信這一切竟是他親手為她做的。從薛潤的背上滑了下來,她和小桃興奮地在那些冰燈之間穿來穿去,一會看看這個,一會看看那個,好奇得不得了。
直到深夜,白棠心還因為興奮過度,精神亢奮得不得了,薛潤不得不把她帶回了內室,讓她趕緊喝了醒酒湯就洗澡睡覺。
白棠心倒是乖乖地喝了醒酒湯,又洗了澡換了衣服準備睡覺,可兩人並排躺在床上準備入睡的時候,她忽然想起一事,&ldo;薛潤,去年中秋節猜燈謎的時候,你那個謎面,謎底到底是什麼?&rdo;她嘟嚷著說道。
薛潤撐起了上半身,好笑地看著她,&ldo;你不知道?&rdo;
白棠心閉著眼睛唸叨了起來,&ldo;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是不是鴻字?雨是水,燕是鳥對不對?可落花人獨立又是什麼意思……&rdo;
薛潤輕笑。
白棠心突然啊了一聲,嚷了起來,&ldo;你、你做什麼。&rdo;
&ldo;罰你,誰讓你這麼笨,還猜不出來。&rdo;
&ldo;怎麼又罰?中秋那天晚上不是已經罰過了嗎。&rdo;
薛潤已經解開了她的衣裳,他壓在她身上,身軀突然一沉,白棠心吃痛,嗯的一聲咬牙發出了嬌媚的悶哼聲,他已經律動了起來。
直到兩人盡了興,白棠心才伸出了蓮藕一般的玉臂摟住了他的頸脖,嬌滴滴地問道:&ldo;薛潤,你說嘛,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的謎底到底是什麼嘛?&rdo;
薛潤低頭吻向她那已經被他吻得有些紅腫的菱角美唇。
&ldo;嗯……薛潤,不要、不要。你快點告訴我,哪有像你這樣的,罰了人家還不揭曉答案的。&rdo;她搖晃著頭,不讓他吻她,還不依地嚷了起來。
薛潤輕笑,吐出了一個字,&ldo;倆。&rdo;
白棠心一愣。
&ldo;倆、倆……&rdo;她呆了半天,突然伸出兩顆秀氣的拳頭,又羞又氣地捶起了他那堅硬又寬闊的胸膛,&ldo;這麼簡單的謎語你也不提示我一下,還罰了我兩次。&rdo;她不樂意地哼哼了起來。
薛潤失笑,看著她醉顏微酡的嫵媚模樣,還有依偎在自己懷中的這副峰巒起伏的曼妙玉體,薛潤眸色深沉,&ldo;那,再猜一個?&rdo;他在她耳邊諄諄誘導道。
醉酒的白棠心腦子不太靈光,便傻乎乎地點了點頭。
&ldo;唯恐夜深花睡去,故燒高燭照紅妝,打一花卉。&rdo;薛潤一本正經地說道。
白棠心頓時得意了起來,&ldo;這個我知道、我知道,這是東坡居士的詠海棠嘛,既是詠海棠,那這個謎面的謎底就是海棠花。&rdo;她看著他,心裡甜滋滋的,海棠花不就是她的名字嗎。
薛潤緩緩點頭,&ldo;不錯,正是海棠。夫人既然已經猜中了謎底,為夫認罰,來來來,為夫再侍候夫人一回。&rdo;說著,他便俯下頭,再一次含住了她胸前那豐盈雪團上的紅櫻果。
白棠心渾身一震,他的舌尖極盡所能地挑逗著她,害她渾身又黃又酥,可是哪有人這樣的,她輸了他吃她,她贏了他服侍她,那她輸和贏又有什麼差別啊,反正最後都要被他吃幹抹盡。
薛潤很不滿意她的走神,他輕咬著她胸前紅艷艷的玉乳峰尖,勁腰一挺,身下的巨龍再次衝進了她的體內。
&ldo;啊,薛潤、薛潤,嗚嗚……不要、不要,薛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