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好吃醋的?」千千否認到底,野蠻的他,性感得讓她移不開眼。
「哈,口是心非的小酒鬼。」
「哈,自我感覺良好的大混帳。」
他俯身靠近她的唇,讓她感受他炙熱的氣息,「你愛我。」
「我愛你的頭。」
「我說打架是門藝術,你自顧自跟千千調情對嗎?」咚咚咚,阿昂像打鼓,樂不可支的打倒一票人,不忘告誡應有的態度。
「我們在吵架。」小狼砰的一拳揮出,被他打中的男人及跟在身後的男人們形成骨牌效應,全倒。
「哈,騙誰,你以為我察覺不到你想和她上床。」阿昂抓起兩個人,咚的一聲,用力讓他們頭撞頭,倒地。
這兩隻小的,根本就是兩座啪滋啪滋燃燒著慾望之火的大火爐。
自知瞞不了昂哥的小狼聳了下肩,帶著千千,猶如戰神一路打,打得膽敢上前的人落花流水。
「不然你以為我在跟你說笑嗎?」千千誤以為他在跟她說話,生氣的撅唇。
野蠻的小狼盯著懷裡吃醋發火的小女人,慾望勃發。
夜店裡,有一大半的男人被打趴在地,沒加入這場混戰的則站在二樓看好戲,另外還有自認很能打的男人加入戰局。
站在二樓有些微醺的rose看得手舞足蹈,「上啊,chizuru,讓他們知道你的男人有多猛。」
ike見到下方的鬥毆,嚇得冷汗涔涔,暗自慶幸沒和獨浚烺起衝突,不然他肯定被當沙包痛打。
「打死他!」不識相的男人打斷小狼熱情的注視,衝過來。
小狼眼也不抬,突地抱起千千,在那名男子衝過來時,轉動腳跟,讓她的高跟鞋狠狠踢中那名男子的頭,男子咚的一聲,應聲倒下。
千千驚呼一聲,心臟緊張到快躍出喉嚨,「他死了?」
「他昏了。」
她安心鬆了口氣,但又覺得刺激,「我還在生你的氣。」
「真巧,我也還在生你的氣。」
「很好,我們各氣各的,放我下來。」叛逆小酒鬼揚起下巴。
「偏不。」
野獸咆狺,除非它死,否則休想它放人。
她氣呼呼瞪著性感狂野的男人,全身每根神經因怒焰,因慾望,敏感顫動。
耳尖的小狼聽見遙遠的地方傳來警車鳴笛聲,低喃,「該閃了。」
「要閃你自己閃。」她的拒絕慘遭無視,小狼硬是將她抱出夜店。
氣壞了的小酒鬼咚咚咚捶打他的胸膛,「你做什麼?我說了我要留下來,快點放開我。」
「別撒潑。」小狼啪的一聲,不重不輕打了她的翹臀一下。
拳頭停在半空中的千千驚愕的張大嘴,他他他,竟然打她的屁股!「你?!」
他又不重不輕打了一下,「乖一點。」
氣炸了的千千面紅耳赤,動手拉他的耳朵,「不許你打我。」
咦?觸感怪怪的,毛毛的……他耳朵上的寒毛會不會太粗糙濃密?
樓梯通道昏暗,看得不是很清楚,她湊近想看他的耳朵哪裡不對勁。
她眯眼,驚呼,「你的耳朵變成動物的耳朵!」
「看你醉得多厲害,竟然把我的耳朵看成動物的耳朵。」小狼縮縮縮,快速回復正常。
該死!只要一扯上千千,他就會忘了隱藏身分,老是不小心露餡。
她又摸摸摸,果然沒有粗糙濃密的毛,她疑惑的眨眼,藉由微弱的燈光,發現他的耳朵和正常人無異,腦海再次躍入論異的畫面,「好奇怪,為何我腦中的你會和現實截然不同?你有耳朵、有尾巴,有爪子…&hell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