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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頁

醉的溫栩來,懷中這份柔軟的存在幾乎成為了溫暖的源泉。

他意識模糊。只覺得很舒服,暖暖的,軟軟的。不想鬆手,也不願鬆手。

如果可以,他願意抱著這份溫暖,直到天荒地老……

從一開始,易歡其實就已經聞到了很清冽很清冽的酒味。是蕭禪靈家祖傳的特質清酒,易歡分辨的出。很顯然,溫栩醉了,而且醉得不輕。只是,為什麼溫栩會到這裡來喝這個酒?難道他是想來取蕭禪靈的御堂骨笛?

這麼想著的時候,仍舊覺得冷的溫栩,極端乖順地將臉埋進易歡的脖頸,像一隻撒嬌小豬,在易歡脖間蹭了蹭。

頓時,易歡幾乎是連寒毛都倒豎了起來。

身體微微顫抖的易歡皺眉,伸手,想直接推開溫栩,卻被溫栩的力道完完全全束縛住。

實話,易歡並不喜歡這樣的溫栩,也根本無法適應這樣的溫栩。從十幾年前起,她幾乎就可以毫無愧色的昭告天下,她,極端了解溫栩。但是,她卻從來沒見到過酒醉的溫栩,因此,在現在,她根本無法想像,醉酒後的溫栩,居然會是這樣一副粘人的純良模樣。

這簡直和小刀如出一轍一模一樣。

果然是父子呵!

易歡有些無奈地笑了笑。苦笑。

昏黃路燈下,濕暗的牆角,易歡半蹲在地上,任由著那個神智幾乎遊離天外的男人執拗不堪地抱著。

雲山深處的諸仙,在高空微笑,凝望著這對幾乎不可能發生交集的男女緊緊相擁。

寒風掠過,溫栩的鼻尖聞到到了若有似無的淡淡薄荷味。是薄荷糖,他極端中意的味道。烈酒讓他覺得很渴,所以他開始尋找,開始尋找那種涼涼的味道。

慢慢尋找,猶如優雅獵豹。

逐漸地,溫栩逡巡到了易歡的下頜處。有清清薄荷味,沖向了他的鼻尖。

不用思考,溫栩完全靠本能地吻上了易歡的嘴唇。

易歡陡然睜大雙眼,以前溫栩惡意折/磨她時的那種恐懼感瞬間直衝向她的頭頂。

不可以!

不想再次承受缺氧窒息痛苦的易歡使勁全身力氣,奮力推開了溫栩。才稍稍退開一些,還沒等易歡緩神,不依不饒的溫栩居然又再度靠近,他的雙手製在易歡臉頰雙側,冰冷的唇,瞬間落下。

然後,那一直找尋的涼涼薄荷味慢慢漫進了溫栩的口腔。他像一個正握著白色棉花糖的孩子,很輕柔很輕柔地舔著,沒有情/欲,沒有折/磨,他只是很無暇很乾淨地品嘗著那份薄荷涼意。

舌尖輕輕劃過,緩緩探入口腔,溫栩用極端的溫柔,親吻著易歡。

從來沒有被這麼珍視過,易歡從來沒見到過這麼溫柔的溫栩。

在深受折/磨後的現在,她被人這麼溫柔的對待,即便只是酒醉,也讓易歡想哭。

她真的,哭了出來。

這時,天空下起了綿綿細雨。

兩人唇齒之間落了雨點,依舊覺得很渴的溫栩幾乎是第一時間細細舔過了易歡唇角的雨滴。帶著薄荷味的雨水。溫栩很喜歡。所以,他的吻,愈發輕柔了起來。

易歡明白,自己絕對不可以沉淪。可是,有誰能夠拒絕自己深愛了十幾年的男人,用那樣溫柔的吻吻她?

雙手拽緊溫栩的衣襟,易歡原地掙扎。

然後,理智重回腦部的剎那,她咬牙,用盡全身力道,將毫無防備的溫栩奮力推離。

&ldo;砰&rdo;的一聲悶響,溫栩的後腦勺直接撞上了身後的石牆。

易歡一慌。

她使的力道太大了!

急急忙忙地扶起不省人事的溫栩,上上下下檢查了下,在她擔心地想打120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