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歡的背才觸及床面,就針扎般猝然躍起。
溫栩單膝跪上床沿,身體微微前傾,&ldo;你逃不掉的!&rdo;清冷的容顏,霸道到不可一世。
易歡還沒來得及反擊,就被他制住了雙手。
&ldo;我覺得你應該翻不出我的手掌心。&rdo;溫栩得意地睇著易歡。然後,他抬起易歡的右手,真的很深情很溫柔很用心地吻了它一記。
易歡猛然一顫,全身寒毛直接立起。
她發現,她根本無法承受這種溫柔而駭人的折磨。
看著易歡隱約有抽手抽腳揍人踢人的跡象,溫栩眼睛一眯,半溫柔半冷寒地威脅,&ldo;易歡,別逼我用強!&rdo;
易歡有些困難地別開頭,身體早已無法動彈。
望著易歡那張幾乎慪死的俏臉,溫栩突然之間地就笑了。他的眼角眉梢陡然透出極端的柔軟風華。
一年多來,他都沒碰過易歡。連前些天易歡回來,他也礙於心底的剋制,一直沒有動手。而現在,他發覺自己似乎再也沒辦法剋制了。
既然這樣,那還剋制什麼?
按著心意,溫栩傾身,吻上她的眼。
有種微涼微濕的觸感,頓時掠過易歡的眼。
根本無法掙脫開溫栩的束縛,易歡一咬牙,直接伸手扣過了溫栩的右手,&ldo;溫栩,放開我!&rdo;
不能這樣!她會再次沉淪的……
溫栩隱隱抽氣,卻因為手臂的疼痛而讓自己的感官更加敏銳了起來,&ldo;易歡,你不用緊張……&rdo;
易歡的身體僵硬,甚至可以是冰冷。她在用她的方式控訴牴觸他。
溫栩揚了揚眼角,伸手一推,毫不客氣地將易歡推到了床上。然後,他欺身而上。瞬間,他的身體壓過,長腿扣過,手臂攬過,深吻漾過……
易歡的臉上,幾乎滴出血來。
她在氣,她在惱,她也在不知所措。
在易歡牴觸許久之後,那個名叫溫栩的男人終於忍無可忍。他乾脆直接抓過易歡,一口氣狠狠地吻。
那麼狂亂的吻,易歡根本無法承受。她終於全身癱軟著陷進了棉絮裡。
在溫栩動手的前一刻,易歡猝然一驚,陡然揚手揭過一旁的薄毯,蓋住了自己的臉。
溫栩微微直起身,瞪了易歡一眼,&ldo;你這是做什麼?&rdo;
&ldo;不想看到你!&rdo;易歡悶悶慪氣。
溫栩微微揚起嘴角,置之不理的同時,他前傾身體,用著微重的力道握過易歡的雙手。然後,他就著毯子,直接吻上了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
&ldo;沒用的,別抵抗了!&rdo;最終,溫栩到底還是扯走了易歡手中的毛毯。
這個微寒的春日晚間,他溫栩不打算放她走……
正文 嚴重惡果……
溫栩強行硬上的結果‐‐其一,折騰得易歡全身骨頭幾乎散架;其二,折騰得自己的手肘骨折益發嚴重。
這還真是痛並快樂著啊痛並快樂著……
然後,晚上路燈輝煌的時候,易歡只能忍著火氣拖著病態怏怏的溫栩再次走進了醫院。
上次診治過溫栩的醫生一推厚厚眼鏡,很純良地疑惑道:&ldo;這是遇到什麼事了?怎麼又這麼嚴重了?&rdo;
易歡直接別開頭,選擇不予回答。
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