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唯恐自己有什麼反應,刺激到他。
可是越是在意,就越發現自己的反應變得明顯,粗重的喘息就連自己都瞞不過自己,只好自暴自棄。
火熱性器開始在甬穴抽動的時候,幾乎是立刻碰觸到了王越的敏感之處,急促竄上的快感讓他打了個激靈,扶著床沿的左手不由自主地使力,木板床發出一道令人尷尬的聲響。
好在他鎖住真元,並沒有將床像豆腐似的捏碎,但已足夠引起了很大的動靜,門外傳來了腳步聲,像是客棧的店小二在猶豫要不要進來詢問。
王越彷彿殺人的目光看向了緊閉的房門,好在那店小二想到了陸之霖先前的警告,徘徊了片刻就下樓去了。
陸之霖安撫似的吻著王越,小聲道:「師兄,我們還是回小隱山去吧,還是在山上自在些。」至少在岩石上做不那麼容易損壞東西。
「你看你找的什麼破房間!」
雖是陸之霖找的,但也是經過王越首肯。陸之霖自是不會反駁他,只是用火熱的唇舌不斷親吻安撫。
「好,等我們回去之後,多做幾次,補回來。」
「……」王越被他吻得有些糊塗,下體的刺激和陸之霖的愛撫讓他意識到陸之霖說些什麼的時候,已過了片刻。
情事的歡愉讓他很快忘記了這小小的不快,初時的疼痛不適在陸之霖的溫柔體貼之下很快就過去,甬穴變得無比的順滑,王越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呻吟。
「師兄,師兄……」
在這種時候聽到陸之霖萬般激盪地呼喚,王越卻是更覺血液沸騰,若是不讓他這麼叫,還不知他要弄出什麼叫法,更讓他臉紅。
他其實並不指望陸之霖如他所願的一天就結束,況且激情之時,很容易忘記時間,就連他自己也沒注意光陰流逝。
畢竟武功到了一定境界,就可以很長時間內都能金槍不倒,幾天幾夜都不射,而且彼此糾纏的歡愉不會減少半分。
耳鬢廝磨許久,王越才從開始的緊張慢慢釋放,不再封鎖自己的內息,他本來可以用外放的罡氣影響周圍光線扭曲,空氣凝固,如此即便有外人進入客棧,也不會察覺到他們,但在床上之時,本就是一個人最軟弱最不設防之時,很難做到分心二用。
兩人動情到極致,那床便有些承受不住,陸之霖便抱著王越,輕輕躍到地板上。
地板亦是木材所做和,即便兩人竭力控制,仍然能聽到樓板無法承受重力,發出「嘎吱嘎吱」的虛弱響聲。
做了一天一夜後,到了次日的傍晚,陸之霖感到木板快要壽終正寢,也只好戀戀不捨地快速抽插幾下,再將王越抱在懷中,為他解決。
被俊美的少年抱在懷中,修長的手掌握住自己,自是一種極大的刺激,王越不由心神微微恍惚。
倘若陸之霖是女子,他們也早該成親了吧?只是女子多柔弱,對待這個「師妹」的話,自己未必能照顧得好。而陸之霖野生野長,完全不必他費心照顧,就長成了參天大樹,還想要處處照顧他,實是讓人……無言以對。
陸之霖倒了些水餵王越,柔聲道:「師兄,這次沒能盡情,只能算半次哦!等師兄修整好了,我們再回小隱山吧?」
王越聽著他胡扯,無力反駁,雖說他的筋骨肌肉極致強悍,但承受情慾仍是十分困難,那本來就不是一個用來進入的地方。就算恢復得再快,也要一夜的時間。
陸之霖安慰了他片刻,看他閉目養神,便輕手輕腳地出去,讓店小二給他們換樓下的房間。他一口咬定那房間有老鼠,整天響個沒完,掌櫃的雖然心生疑惑,但也任由他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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