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怕被人打擾。
改修功法後,他只用了兩年的時間就能達到先天境界,可見這條路並沒有走錯。
陸之霖想早些把這個好訊息告訴王越,但現在才是中旬,師兄未必在家,回去多半又是撲個空。他向鏢局走去,早就在昨天聽到他透露口風的馮雲舒在城門口,看到他時,滿臉喜悅地上前迎接:「小陸!」
「雲舒。」陸之霖微笑點了點頭。
馮雲舒發現他肌膚隱隱有一層瑩白,目光溫潤,注視著自己時,竟讓自己難以呼吸,不由心跳加速了幾分,仍然忍不住問道:「成功了嗎?」
「成了。」
「真的嗎?爹爹一定好高興,我們鏢局只有孫老鏢頭和黃老鏢頭是先天境界的,現在又多了一個你!我一定要讓爹爹給你做鏢頭才行!」
「不必啦。」陸之霖忍不住失笑,「我現在能做這個鏢師,他們都還說是沾了你的光,如果做鏢頭的話,更是難以服眾。況且做了鏢頭,就要單獨帶領一支鏢隊跑鏢,我經驗不足,帶不了的。」
「這麼謙虛做什麼?你才十七歲,這麼年輕的先天高手,在江湖中算天才了。」
「才入先天境界,哪裡就算得上高手?」陸之霖慢吞吞地道,「不說東陵侯十五歲入先天,十二連環塢的少主十八歲入先天,隱山派孽徒梁天逸,也是二十歲入的先天。」
「你和別人比做什麼?做好自己就行啦。」馮雲舒歡喜至極,比自己入了先天更要高興,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他身上儘是汗水,回到鏢局沐浴過後,鏢局中已然許多人得知了這個訊息,誠心賀喜的有之,想要巴結的有之,就連含著妒意的亦是有之,嚴世傑的眼睛裡,更是像噴出火。
陸之霖卻是無謂地一笑。曾經與他同列的人,被他拋下後,他們的態度便再也無法引起他心中的波瀾。
他終於明白為何王越一直督促他練武,只因出人頭地,是一個男人最好的冠冕。站在高處,呼吸的空氣都不一樣了,自然胸襟氣度也不一樣。
正感慨時,馮柏笑吟吟地來到他面前:「之霖年少英才,老夫果然沒看走眼!」
陸之霖連忙躬身:「承蒙總鏢頭錯愛,小可愧不敢當。」
「不驕不躁,很好,很好!難怪雲舒也對你讚不絕口!」馮柏大笑,「揚威鏢局今日擺酒,為陸鏢師慶賀!」
眾人歡呼起來,道喜的又是接二連三。總鏢頭下令,已有人去準備酒菜,一個分舵的人上上下下也有十幾桌,若不早點準備,就要到很晚才能上桌。
一個來恭喜的趟子手痠溜溜地道:「陸鏢師,你是要一步登天了啊!看樣子總鏢頭要把女兒許配給你了。」
「什麼?」陸之霖大吃一驚。
「大小姐不在乎閨譽,跟你走得這麼近,你道是為何?」
「我們是朋友!」
「少年男女,哪有什麼朋友?」那人嗤之以鼻。
「你再胡說,破壞大小姐的名聲,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那人縮了縮肩膀,口中嘀咕道:「開個玩笑而已,犯得著這麼生氣嗎?真是的。」
此時馮雲舒走了過來:「小陸,你們剛才在說什麼?」
陸之霖便與馮雲舒先打了招呼,轉頭就發現那個趟子手已偷溜離開。那人是別的鏢師手下,生性好事,只是想借著和他開玩笑的機會和他搭上關係,誰知道他會勃然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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