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見招拆招,但此時卻覺得陸之霖的接觸令他十分不適,就是這一瞬之間,陸之霖已扣住他的手腕,撞到了他懷裡。
好在反應及時,陸之霖沒有用手肘撞向王越的胸口要穴,然而近在咫尺,登時讓陸之霖回憶起了昨夜的旖旎,不由湊到他的面頰處輕輕一吻,低聲道:「我也分辨不出,大約是日久生情,情難自已。」
王越一掌將他推開,他早有準備,運氣在胸腹處,將力道卸走,苦著臉道:「師兄,我們都這種關係了,你又何必這樣對我?」
「誰跟你是什麼關係!?」
「師兄,不要激動,小心你的內傷。」
王越閉了閉眼,他讓玉錦離開,除了不想這件醜聞傳出去之外,還因為他近期都不能和旁人接近。
先趕走玉錦,再解決陸之霖,誰知陸之霖完全不像以前那麼好打發。既然如此,小隱山不能再留,他拼著違逆功法,也不能再和陸之霖見面。
他竭力讓自己呼吸平緩:「你離我遠點,我立刻就好了。」
「師兄你胡說。」陸之霖露齒一笑,「我一直在鏢局,也沒看到你舊病痊癒。」
他牙齒甚是潔白,人又昳麗俊美,一笑起來竟是萬分地燦爛,饒是難以為外物所動的王越也不由得微微一怔:「我的傷病明年就會好了。」
說完這句,又不禁十分氣惱,和這小子解釋作甚,就應該好好打一頓,對付陸之霖這眼高於頂的小子,只有用武力才能教得他明白。反正他也不會聽,自己也懶得講。
「那真是太好了。想必師兄恢復全盛時期,武功一定比現在厲害得多。」陸之霖笑容不改。會拖這麼久沒有半點起色的傷,難道會忽然好轉?恐怕也是師兄自我安慰之詞。然而師兄既然這麼說,他自然不會掃師兄的興。
王越果然露出了一點笑紋:「還好吧。你既然踏入先天,原來的武功心法便有些不足。這本秘笈你先拿去看吧。」
他俯下身,便要去拖床下的竹編小筐,卻是十分吃力,陸之霖心中一疼,搶先幫他把竹筐抱出來,只見裡面放著一些古舊的典籍,只有一本書頁很新,是抄錄的玉虛劍法。
他怔了怔,心底卻沒多少驚訝‐‐師兄既然深愛自己,自然凡事為自己著想。如今給他秘笈,想必是因為他現在功力足夠,可以試著練練,已不必擔心破關不成,遭到反噬。
紙上的字跡力透紙背,風骨嶙峋瀟灑,陸之霖忍不住翻了翻,卻見原文總共只有三頁,後面大半本都是釋義,而且還有所增刪,果然是師兄的手筆。
陸之霖心中感動,柔聲道:「師兄送我的東西,我一定會好好珍藏的。」
「練好了就是自己的,還藏著作甚?」王越不太明白他的想法,習慣性地斥責一句,續道:「原玉虛劍法對心境要求太高,我改動後,習練者偶爾有心緒不穩也無恙了,但卻需要功力深厚才能使得出,你試試看吧。」
「多謝師兄。」陸之霖恭恭敬敬地抱拳行了一禮。
「還不快去練武,杵著作甚?」
「快要吃飯了吧?師兄想吃什麼,我去做!」
「武功秘笈在手,居然不想著好好練,就想著吃!全天下你是獨一份了吧?給我滾出去!」王越拿了桌上的茶壺就向他扔過去,他伸手一抄,接到了手中,說道:「師兄要是不嫌簡單,我就做點麵疙瘩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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