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大不相同,只要話裡有半句是真心的,神情就能變得十分地誠懇。明明是才有的感悟,就能言之鑿鑿地說成是早有心得。
王越輕哼了一聲,沒有回答。他急促的呼吸與被碰觸的時候輕微的顫抖,洩露了他實際上並不如表面上的平靜。
陸之霖愛撫他許久,數次經過他身下的密穴,卻都因為他穴口的緊窒而猶豫,但是彼此都已是按捺不住,他便掠下了床,十分熟練地從小籃子裡拿了一盒口脂。
這是冬天用在手足防止凍傷之物,他挖出一塊,在掌心用內力化開,登時融化成液體,仔細抹到了他的密穴內外。
他後庭的肌肉由於緊張而略微緊繃,陸之霖連忙用手給他推拿揉捏。雖然沒學過手法,但他伺候了那隻貓兩年,頗有心得,相信師兄也會吃這一套。
王越的身體更為放鬆,穴口也在他指尖的擴張下,足夠能容納陸之霖的進入。
做這一切時,他表情十分肅穆,每次師兄看向他時,他都毫不變色,心底卻不由好笑。看來在這方面,師兄也是一個雛,明顯比他還要緊張。
只可惜自己的初夜體驗絕佳,對於師兄來說,定然沒那麼好。
他心底忽然有一種溫柔憐惜從莫名的角落生出,對王越益發輕柔,就連進入時也是十分緩慢。託著他的腰,不斷吻他的胸口,吻他的肩膀,吻他的耳垂。
然而他的巨大仍然讓王越很不適應,悶哼了一聲,冷汗冒出得更多。
陸之霖這次萬分小心,只為取悅王越一人。他靈巧的指尖套弄著師兄的堅挺,並沒有半分厭惡,下體的慾望試探地開始緩慢進出,讓師兄逐漸適應他的碩大。
雙重的刺激使得王越的瞳孔瞬間縮小,無法剋制地呻吟出聲。
「該死的……嗯啊,你……嗯……」由於此前竭力抑制,他的聲音顯得很是破碎。
陸之霖卻是猶有餘力:「師兄,這個速度好嗎?要不要再慢一些?」
王越恨不得想將他踹出門去,然而慾望來襲,情潮湧動,他本來就被抽空了所有力氣的雙腿更是癱軟成泥,咬牙切齒地道:「你……你快一些,別忘了,還有玉錦……」
陸之霖一晚上沒睡,破曉時給王越燒了熱水,眼下都快早上了,若是再折騰,玉錦怕是要起床了。因王越向來晚睡晚起,玉錦並不會早起,但折騰到午時,怕是無論如何也瞞不過玉錦。
陸之霖小聲道:「師兄,我對你渴慕至極,只想著時時與師兄親近,若是玉錦在山上,怕是有些不妥。」
「你‐‐」
「我一個人也可以照顧師兄的,師兄答應我吧!」
他似乎感到了王越的不贊同,停下了動作,祈求地看著王越,一邊託著他的腰,在他下巴上親一口,叫一句」師兄」,再親一口,又叫一句」師兄」。
「好吧!」王越眉心緊蹙,微一點頭。他只盼這情事早些結束,再來處理彼此這段複雜的關係,玉錦暫時離開也好。在自己的功法亂成一團的時候,再來指責陸之霖怎麼忽然有了龍陽之好,似乎怎麼都不是時機。既然這把火是陸之霖挑起,由他負責滅了再說其他。
陸之霖自然想不到他心中念頭,得他應允,便如放下心中一塊大石,更加賣力地取悅於他。
王越難以承受這般猛烈的刺激,身體又發虛,很快達到了高潮,疲憊至極,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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