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水,此時已經虛弱到了極點,聲音也就xiǎo了許多。
王川將事情的經過大體上說了一遍,又說馬六現在正和派出所有的張必凱所長在談事情,一會兒就出來。
而此時,馬六的確是在張必凱的辦公室坐著。
張必凱沒想到馬六居然這麼好說話,一進了辦公室,便開始遞煙,簡直沒有一點架子,不過他卻是知道馬六的來頭頗大,是他這個所長萬萬得罪不起的觀世音菩薩,所以只管xiǎo心侍候,馬六越是客氣,他反而越是忐忑不安和感激。
馬六見屋裡沒有人,從口袋裡摸出一個信封直接塞到張必凱的手裡,笑道:“這是給張所長的一點xiǎo意思,這次多虧了張所長幫忙,要不我那兄弟現在還要關在這裡,只是送佛送上天,還希望張所長以後能照顧一下張川一家老xiǎo。”
張必凱嚇了一跳,看著那漲鼓鼓的信封,估計裡面大概也有兩萬塊左右,哪裡敢收,立即推回來笑道:“馬總你也太客氣了,都說不打不相識,我也不藏著掖著,我和那伍波的確是私jiāo甚厚,這次也是為了幫他才去的王家莊,但現在我已經知道錯了,後悔不已啊,你放心,王家的事情包在我身上,我一定辦得漂漂亮亮的,不會讓你朋友受什麼委屈。”
馬六笑道:“這兩萬塊錢是拿給張所長和兄弟們喝酒的錢,你就別客氣了,我看張所長也是直爽人,那我也就直說了,這伍波一家,橫行鄉里,魚ròu百姓,你也看到了,所以,還希望張所長能為民除害,重重的判他們,我想到時候王家莊的百姓估計會給你們送錦旗啊,做了這種大好事,也算是積德,我想,你的上司也會看在眼裡的,你說是吧?”
這話可就說得有些露骨了,不過馬六是無所謂的,反正是空頭支票,只要這張必凱能將伍波一家辦了,這還真算是他自己給自己贖罪了,至於上面是不是真的知道,會不會提拔他,馬六想也沒想過。
可張所長就不同了,一聽這話,立即明白了,想不收馬六的錢也不敢,怕馬六生氣,索xìng光棍一些,將錢放進chōu屜裡,笑著給馬六打保票道:“馬總你放心,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我這麼多年沒做過什麼好事,這次就做件好事,而且從今天起,我也要做個好官,一定不辜負黨和人民對我的期望,踏踏實實的工作,正正直直的做人!”
汗,這是把馬六當領導了,這他孃的就是表決心嘛。
馬六覺得沉身的jī皮疙瘩都快起來了,卻是皮笑ròu不笑的和張所長握了握手,然後兩人一起出mén。
到了派出所mén口,馬六一見王五那樣子,嚇了一跳,也覺得太慘了一點,皺著眉頭道:“兄弟,你受苦了!”
王五笑道:“六哥,實在不好意思,還讓你從上海趕過來,這種xiǎo事,實在是不值得你親自跑一趟啊!”
這話有點說給張所長聽的意思,果然,張所長一聽這話,看向馬六的眼神又變了。
只是馬六卻突然轉過頭,對張所長道:“張所長,你看我這兄弟,這些天可沒少吃苦啊,我也不說什麼了,那伍波罪大惡極,我想也不會少吃苦吧?”
心裡一震,張所長趕緊連連點頭,道:“一定,一定,馬總放心,要是不放心,過幾天你再來看看結果如何?”
見張所長冷汗直流,馬六淡淡一笑:“那就算了吧!”
“馬總,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張所長擦了擦汗,xiǎo心的道。
馬六道:“什麼事?”
“你看,你兄弟在我這裡受了這麼多苦,我這心裡啊,實在是過意不去,要不中午我私人請客,大家一起吃頓便飯如何?”張所長有些歉意的道。
馬六搖搖頭,道:“好意就心領了吧,你看我兄弟這麼重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