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連水尾水連天,我對:霧鎖山頭山鎖霧!怎麼樣?”
“妙,實在妙!一樣是前後倒讀一樣,對得亦是工整,無可挑剔。”不止是周琳可、常叔,連我身後的四位妻子都發出了由衷的讚歎。
大家都有意沒意的望向裡大人,從我上樓開始到現在,他都是一聲不吭,還不是想我投來發綠的眼神,奇怪?我有沒有得罪他,他在發啥子神經?鬱悶!他和我不大合拍,這誰都能看出來了,都是想看看這裡大人有什麼表情。
“少爺對得好,加油!”這明顯是萌兒的聲音,雖然說她用一種特殊的技巧使自己發出的聲音和以前不同,但是我還是輕而易舉的聽出來了,誰叫我是她最親密的人。說完後她挑釁的望了一眼裡大人,裡大人卻是撇了撇嘴,裝成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萌兒不由得一怒,嬌聲道,“你撇什麼嘴,有本事也像我少爺一樣對出一個來,看你都是不懂裝懂的。”
我心裡暗自好笑,這小丫頭還是深得我心,不愧是我的妻子。我故意喝道:“萌兒你少說兩句。”
周琳可歉意的望了我一眼,看來她知道里大人為什麼看我不順眼,卻不好出言解釋。我對著周琳可眨了眨眼,她朝我惡狠狠的等了一眼,裡大人見這登徒子不但口頭上調戲自己尊敬的主子,還向她擠眉弄眼,更是怒了,“只是瞎貓碰上死老鼠,若不然,在對幾個讓我等瞧瞧。”
等的就你你這老妖怪這句話,你要死不開口,我還不好意思賣弄呢。我撇著嘴道,“飢雞盜稻,呼童拾石打飢雞,我對:暑鼠涼梁,提筆描貓驚暑鼠。”
眾人無不拍手贊絕,即使周琳可也是微微點點自愧不如。
惟有裡大人氣苦,“你。。。你。。。”他雙腳一頓,氣哼哼的道,“我不服!”
這老頭子發神經了?好大的火氣!七老八十了還在裝嫩!我吐!
呃……中人無不愕然,別人對對子對對,你不服個什麼勁?再說了,你不服就自己對上幾個顯擺,窮兇極惡的叫嚷啥?
“我就是不服,快對個再難一點的。”這學正大人囉囉嗦嗦的嚎個不停,絲毫沒有三品大員的風度,我忍不住在心裡肆無忌憚的鄙視下!
眾人啞然,常叔卻惟有尷尬同苦笑。
周琳可微笑道,“郝公子果然大才!小女子佩服!小女子還有一上聯請教,古木枯,此木成柴,這一上聯又怎麼對呢?”
裡大人不希望我再有機會佔盡風頭,連忙說道:“此聯簡單,不如對石更硬,人更方便。”
這老頭子七老八十了,莫非想要來個老牛吃嫩草?我又沒有得罪他,又從未謀面,他這麼會處處針對我找我的麻煩?難道是吃錯藥了,還是嫉妒咱英俊瀟灑,才思敏捷?我可是斯文人,當然不能動粗,要不這糟老頭子恐怕受不了我的一個手指頭。得!誰叫我是狀元郎,看我用文明的手腕讓這不眼的老學究心服口服。
“嗤。。。嗽。。。嗽!”聽了裡大人的下聯,喝到一半的水噴了出去,很不雅觀。
“你。。。真我吾輩的羞恥,有辱斯文啊!”裡大人的位置離我並不是很遠,我又是中氣十足的年輕人,嘴裡噴出的水霧有一些濺到了他的身上,老頭子頓時如被踩到尾巴的貓兒一樣,指著我哆哆嗦嗦的氣得老臉漲紅,就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剝一般。
“別!千萬別!我可不想和你是同類人,這簡直是對我的一種侮辱!”
身後的瘋丫頭就像看看戲一般,興致勃勃的看著自己的相公賣弄口才,不是發出輕輕的笑聲,甚至連常叔的臉上都露出些許莞爾的表情。
老頭子按捺不住滿腔怒火,蹭的一下站了起來,這麼激動?也不怕閃了自己的老腰,咱心腸好,看了都替他擔心不已。老頭子大聲喝道:“你!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今晚不給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