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不覺得還會讓西海岸那邊。也許是紐約，也許吧……”女人說著，然後看著賈歡，“我覺得我現在撐不下去了。但是我又不想殺人……”

“告訴我這個沒用。”賈歡說道，“女巫的生命和普通的人類不一樣，你已經死過一次了？為什麼還懼怕再死第二次？女巫都是有三條命的。”

“正是因為死過一次，所以才懼怕死亡！”女人嘆了一口氣，“我所用的魔法都是那個女人教我的，雖然不多，但是夠我勉強生存下去。”

賈歡沒有出聲，而是皺起眉頭，考慮了一會兒，女人也不催他，只是靜靜的看著他。直到賈歡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說道：“我只能給你這個。”說著他手中忽然多了紙筆，畫了一道符紙，疊成了三角形，遞給那女人，“你重生之後，就將這個符紙燒成灰，並且化在水裡喝下去，你就會變得跟普通人一樣了。”

女人沒有說什麼，看著賈歡頭也不回的離開，手裡就捏了捏那個三角形的符紙。

冒著風雪繼續往前，賈歡在小鎮的一個旅館的前面停下來，這是唯一的旅館，並不大，但是可以停車，賈歡在這裡已經住了兩天了。

退了房間，他開車繼續朝著東邊潛行，從這裡上540高速公路，一路上雪很大，車很少，即便有車也都開得非常的謹慎，非常慢。

因為下大雪，天色變得有些暗起來。大雪紛紛揚揚，不過越是往紐約方向，雪就越小了，但是路邊還是很溼，路邊上有一輛車已經拋錨了，一個年輕的男子下車後，正束手無策的用腳踢了一下車的輪胎，然後抱怨著什麼。

賈歡將車停在了路邊，那輛車的前面，下車，朝著那個年輕人走去。天空中還紛紛揚揚的下著雪，不過不大了，但是路邊的雪還是堆得很厚。

“需要幫忙嗎？”賈歡對著那個年輕人說道。

那個年輕人正將頭伸進了汽車被開啟的前引擎蓋裡面，不知道在擺弄什麼。聽到聲音就將頭伸出來，轉過身看到了賈歡，就很無奈的攤開手：“這該死的破車，總會換了它的。對不起……這真是很尷尬的時刻。”

一個金色頭髮的年輕人，鼻子很挺，而且長得很英俊。身材也挺魁梧的。

“如果我們順路的話，我可以載你一程。”賈歡提議。

“當然，當然……”年輕人就對著賈歡笑，“非常感謝。去紐約……我想在那邊找個工作，我從小就一直待在這邊，快發芽了。”

“歡？賈，”賈歡對著他伸出手。

“卡洛斯？科特爾，今年二十六歲，蒙大拿人，典型的浪漫主義者。”年輕人握了握賈歡的手就笑，“這邊很少看到亞裔人，你是我遇到的第一個。”

“以後你會看到很多，在紐約！”賈歡就笑，擺了擺頭，“上車吧，我也是去紐約。”

汽車一路上朝著紐約開去。卡洛斯？科特爾就坐在副駕駛，這個年輕人很熱情，他就在蒙大拿本地大學讀書畢業，然後一直在利文斯頓市區工作，但是卻很嚮往大都市的生活，這也是他鼓起勇氣要去紐約的原因。

“你覺得這樣去紐約會有什麼工作等著你？”

一路上，賈歡和他聊天。

“誰知道呢，總得先去了再說吧，服務生也行，只要能看看紐約就好了。”卡洛斯對新的生活很憧憬，“機會總是留給有嚮往的人的。”

“這句話我喜歡聽。”賈歡笑了笑。

一路上兩人聊天，很容易就能打發時間。到了中午，賈歡在路邊的加油站加油，而卡洛斯就主動去加油站旁邊的便利店買了一些食物和零食。一般搭順風車的人很少這樣做，都是各買各的，但是卡洛斯不是。

“這是給我的？”就連已經適應了美國人的那種生活方式的人，也覺得卡洛斯遞給自己一袋袋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