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參加婚禮當伴郎伴娘呢?看來,古代也是好危險哦……”
此言一出,全體大囧。
立海大集體掩面嘆息:家教不嚴啊,有待教育!
“噗哩!那是聖魯道夫網球部的經理人吧?他怎麼也會在這兒,還打扮成這幅模樣?唔,沒想到比之我們美麗的部長也不遜色多少呢!”仁王雅治摸著下巴,一手搭在紫發的紳士少年肩膀上,狐狸眼裡滿是興味濃濃,“呵呵,好一張美人臉啊!只不過臭臭黑黑的,像張調料盤哩!”
“呵呵,這場婚禮,分明是將那倆人當成了主角了!”幸村精市若無其事地瞥了身畔的柳軍師一眼,目光中是難言的意味深長。
“啊啦,真的是耶!”丸井文太好奇的看了看,說出自己的見解,“新郎新娘反而像路人一樣悠閒自在耶……”
原來如此!
無論立海大的還是聖魯道夫的,全部都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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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在進行中,不過主角似乎、好像換人了。
無論嘉賓、司儀或主持婚禮的神父,視線總是不由自主的轉到新郎新娘身後的一對伴郎伴娘身上。
鎂光燈閃爍不休,打在主席臺上的一排坐開來的一對新人及家屬身上。
“小初,微笑、微笑!”某個一身純白色婚紗、裝容精緻美麗的新娘噙著甜蜜蜜的笑容依在新婚的丈夫身邊,細聲細氣的對一旁的伴郎警告,“今天可是你親愛的姐姐的婚禮,可別給我搞砸了!你那美美的臉再黑下去,連司儀都會被你嚇跑的哦!”
聞言,少年黑得同鍋底有得比的臉皮抽搐了下,在眾多注目中很快擠出一抹合宜完美的微笑,吐出的聲音如情人間的柔絮低語卻是陰霾至極,“嚇跑?嗯哼,我可是很想編寫一本關於弒姐的完美劇本,以盼能流傳千古呢!哪會在乎此等區區小事?”
觀月凌訕笑不已,聽出那語氣中隱隱的殺氣,忍不住挪了挪身體往另一旁靠,“姑姑,小初欺負我!”她很委屈地告狀。
“嗯?有嗎?”墨染也是笑眯眯地回問,成功的噎住了新娘。
求助無門只好努力自救!觀月凌笑得很可人,“小初,衝動是魔鬼!世界如此美好,你卻如此暴躁,不好不好!何必為了一些小事往岔路上走?”
觀月初優雅地彈了彈寬大的衣袖上的假想灰塵,偏首對一旁的新郎優雅溫和一笑,“保刈先生,真是辛苦您了!不過此貨已售出,概不退還!今後,這個麻煩的女人就要託您好好照顧教導了!還有也請您今後千萬別隨便放她出來咬人哦!”
觀月凌勃然大怒,“觀月初,你想找揍嗎?竟敢這樣誹謗你親愛的姐姐!”
新郎——保刈謙微微一笑,大手輕輕地覆上她的手,拍了拍權充安撫,望向一旁丰姿秀美的少年,最初見面時的震驚過後,餘下的是欣賞與瞭然。
“我會的!”
這樣的家人,這樣的相處方式,這樣的關懷……表面似冤家對頭般吵吵鬧鬧,實則暗地裡相互關懷。少年雖然說得不留情面,眼底的那份倔強的不捨與孤寂,雖然掩飾得極好,卻騙不了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姐,也教親近的人一眼看透。
從此以後,真的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父母有他們未完的夢想,向來極少會陪伴他;兩個姐姐終於出嫁,與心愛的人組建家庭。每個人都有他們的幸福,他打從心底高興卻又寂寞著。那麼長久的家人,就這麼分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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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前,陽光明媚,日麗風和。
熱烈的掌聲不絕於耳,喜悅的笑容在每張臉龐上漾開。
一對新人交握著手接受眾人的祝福,陽光下,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