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語一出也讓雲帆一驚,他怎麼知道寧顏?他要找她做什麼?難道也是要奪寧顏手上的兵符?“我不知道你說的寧顏是誰?”雲帆故作鎮靜的回答道。
“那寧顏寫的信為什麼會在你身上?”聖使有些不高興,眉頭蹙的更深了隨即從袖中拿出了一封信語氣凝重的問道。
雲帆看著他手中的那封信,忽然想到了寧顏讓自己轉交莫言風的信,可是信封上的字因為受了雨水已經模糊不清了,雲帆趕忙往身上摸了摸,果然寧顏給自己的信不見了,難道是自己被人從大殿帶出來的時候掉下來了?
聖使見雲帆盯著他手上的信不語便輕哼了一聲將信開啟,雨水打溼了封面和裡面的一些字但是隱隱還可看見最上面的一行字“擔君之行,猶君傷勢,異國之土,只願兩心相惜……”聖使憤憤的讀了出來,目露兇光像是要殺人一般!雲帆也是不明白,本想制止他開啟的,可是見他看到信後奇怪的態度便沒有阻止,似乎想到了什麼。
正當雲帆思索之時只聽那聖使對著信上僅僅可見的幾個字喃喃道:“哼!寧顏啊寧顏!你真是好樣的啊!枉我還為你擔心!”說罷便將信甩向雲帆後起身道:“你就在這裡等死吧!哼!”說罷奪門而出。
雲帆將手中已被聖使捏的發爛的信從新攤平,端秀的字型躍然於紙上,“擔君之行,猶君傷勢,異國之土,只願兩心相惜……他是不是就是你朝思暮想的莫言風呢?”雲帆輕輕的念著,喃喃的說著,字句溫柔亦如一陣風,一陣風的溫柔亦如一聲嘆息。
第四十八章 白鴿飛,乾坤變!
“我會在離城門口最近的客棧等你,你一到那若是看不見我也別到處亂跑,你在那等我就好!”
“恩!一定!”
從和寧顏分開的時候算起,至今已經過了四日了,寧顏怕是已經到了何石國了吧?可是那聖使奇怪的很,沒有處置他的意思,只是那聖使自從昨日來見他並且發了脾氣離開之後便命人不再送水及食物,難道這就是懲罰?
雲帆的手指不斷地敲打著桌面,心緒有些不安,當日與寧顏離別時的話語不斷繚繞在心頭,雖然告誡過她不要到處亂走可是雲帆還是坐如針氈,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寫封信給她才能安心。
半響,雲帆看著自己手上已寫好的書信輕呼了一口氣微微的笑了笑,信不長,寥寥幾個字卻道盡了全部,他嫻熟的那張小小的紙捲成圓行。
為了方便自己與大哥及其他人聯絡早就準備好了信鴿,雲帆隨即對著視窗呼了一記哨響,遠處便翩翩然的飛來一隻雪白的信鴿,雲帆將信插在信鴿腿上的小竹筒裡,湛藍的天空中一抹純白,像是一朵雲直直的飄向它要去的地方。
“那是什麼?白鴿?怎麼會從雲帆的房裡飛出來”高高的樓臺上,一身著深紅色長袍的男子俯視著遠處的一切,臉頰旁的幾縷碧色的髮絲隨風輕揚,猶如水中的翡翠,此時他緊盯著那慢慢遠離視線的白鴿為垂了眼瞼問身後的人。
那身後的人也穿著深紅色的長袍靜靜的坐在那裡,看樣子也是何石國的人,只是他的手卻緊緊的握著放在桌上的一把寶劍,此刻聽到那碧色長髮的人問話便趕忙拿起劍也走到窗邊,那一抹白已慢慢消失了。
“信鴿?還是那麼純白的……”佩劍的人看著已經空無一物的天際喃喃道。
“怎麼?白二你是不是想說什麼?”碧色長髮的男子回過身淡淡的問道。
“門主,恕白二多嘴,那廂房裡的人已經有一日未進食進水了,白二還從未見門主這樣生氣的對待過誰……”那被喚作白二的人越說聲音越見微小下去,像是很怕說錯什麼讓眼前的人生氣。
“這裡是皇宮,我現在也沒這個閒工夫殺他那就讓他自生自滅好了,我從來不會對這種人生氣。”那碧色長髮的男子轉過身背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