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被縛住雙手的晚媚最後終於忍不住發聲,尾音不住顫抖:“求你……”
而花|穴裡此時愛液正如細泉般滾滾而下,將那根玉器浸潤了,看起來一片蔥翠。
方才小三推進她花|穴的是烈性春藥,晚媚此刻只覺得焦渴無以復加,不住扭動身軀,|乳尖觸著捆綁的繩索,那摩擦帶來的些微快感益發叫她瘋狂。
“求你……求你……求你……抽動……抽動那個。”她張著嘴似只脫水的魚,滿臉滿身都是汗,連呼吸裡都噴著火。
小三伸出兩指,將那玉器來回輕抽了一次,低頭問她:“是不是這樣?”
“是!是是!”晚媚急急點頭,汗珠飛一般四濺。
“抱歉今天功課到此為止。”小三收回了手,開始收拾東西預備離去:“祝主子好夢。”
“你敢!”晚媚恨聲,咬牙咬出血來:“你可要記得我是你主子,你就不怕我懲治你!”
“主子教訓奴才,小三早就習慣。”小三還是溫聲:“可是這種訓練是為了讓主子學習剋制慾望,學著要男人求你而不是你求男人,主子也要習慣。”
說完他就退後,沒聲沒息,順手熄滅了燭火掩上房門。
整個院落開始死一般漆黑詭異,大雪輕柔的覆上青磚,整晚在房頂傾聽晚媚一聲比一聲嘶啞的呼叫。
二
第二天小三一早前來鬆綁,晚媚穿好他準備的衣衫跌跌撞撞下床,怒火無法平息,抄起腳邊長凳一把砸去。
小三立在原處,沒有一點要躲避的意思,那長凳頓時命中他額角,在上面砸出不大不小一隻窟窿。
晚媚停手,看著鮮血漸漸浸紅了他半邊臉,吃驚歸吃驚,可也有點隱約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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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上不是她一個人活該流血受苦,她發覺自己開始這麼想,有點嗜血的興奮。
“我不做了。”丟下板凳她開始喘氣:“我這就去找門主。”
小三上來一把抓住了她手:“那麼去找門主之前,你先跟我去一個地方。”
晚媚跟在他身後,被他拉扯的幾乎腳不沾地,也不知是幾進幾齣來到處低矮房子。房子的門洞窄小到可笑,只有半人高,需要縮緊身子才能進去。
進門後就豁然開朗了,晚媚發現這裡原來是間半地下室,跟前是一條長窄的走廊,走廊邊則是一進又一進裝有欄杆的牢房。
到第一進時小三停住,晚媚看見裡面有個長髮披散的女人,身子立的筆直,正瞬也不瞬的直眼看她。
晚媚被她看的發毛,又壯起膽子回嘴:“這有什麼,有什麼好看的。”
小三冷笑:“那麼你不妨看看她的腳。”
晚媚依言目光往下,看到最後不由一把捂住了嘴。
沒有腳,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腳!只有兩陀鐵塊連著她腳踝,然後牢牢生根在地上。
“知道她是怎麼變成這樣嗎?”小三冷聲:“是先把兩雙鐵鞋燒得滾熱快融了,再把她兩隻腳按進去,然後兩錘把鐵鞋砸扁,從此她可就落地生根了,在這裡罰站,一直站到死為止。”
“而這個女人和你一樣,三天前說是不做了,門主不許她就想法子逃走,都已經逃出去幾里又被追了回來。”見晚媚手腳發顫小三又補了句,一把扯住她來到第二進。
這一進裡面有個人橫臥著,一根頭髮沒有,看不出是男是女。
晚媚壯起膽子往裡仔細打量了一眼,只一眼就魂飛魄散。
那人半蜷著身子頭臉朝外,晚媚清楚看到有很多條細蛇在她口鼻進出,呼啦拉來去不亦樂乎。
更可怕的是這個人還沒死,喉嚨居然還能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
一旁小三不忘註解:“這個罪責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