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多好聽,―――被人刺激了,被誰刺激了?當然是被歐陽海天和燕輕柔,親暱說話的語態刺激了。
歐陽海天恨不得衝過去,狠抽女孩兩個耳光,不過,別說自己衝不過去,衝過去了,都得從十八米的高空,摔下去,落個粉身碎骨。
海盜船晃動的高度,越來越劇烈了,颶風中搖晃一般,狂風吹動了樹葉,身體被拋來拋去,瘋狂激盪。這一下,船上的男男女女,俱是大聲的尖叫了起來,連歐陽海天的身心也受到了感染,身體一陣的搖曳,一股股酸溜溜的滋味從心底湧出,口腔裡潮乎乎的那樣不好受。
這樣的遊戲還真不是什麼好玩的。當歐陽海天把目光盯在了章念竹的臉上,男人被驚嚇到了,女孩大瞪著雙眼,死死的盯著自己這一面看,彷彿自己這裡發生了什麼讓她恐怖異常的事情一樣。
歐陽海天擔心的叫道:“章念竹,你怎麼了,為什麼不叫啊?”
女孩大瞪著雙眼看著歐陽海天,一副不能理解的樣子,最後才怒呼呼的叫道:“他,你的女人睡著了,我還叫個什麼勁啊?”章念竹的話,徹底地讓歐陽海天崩潰了,汗流浹背啊。回頭望了一眼,燕輕柔靠在了座位上,嬰孩一般甜美著笑臉,閉上了眼睛“睡著了”,那般愜意享受的神態,簡直讓人羨慕不已,驚歎不止啊!
女人長長的睫毛隨著海盜船的晃悠,一顫一顫的;女人的臉頰,紅出了兩個小巧的酒窩,迷人可愛;女人的小嘴兒輕輕撅起,就如同小孩子吸奶嘴似的,一動一動的,看得歐陽海天十分的肝顫。
那種海盜船帶來的劇烈顫動感,反倒是在歐陽海天的心裡蕩然無存了。
盯著看了半天,男人終於發出了痛苦的哀鳴聲,“燕輕柔,你不能這樣啊!都昏迷了,還要勾引男人。”
從海盜船上下來,歐陽海天成為了眾人矚目的中心,被人指指點點。
“你們看,那個抱著女人的男人是誰啊?樣子真的好熟悉。”
“你連他都認不住來,他可是大名鼎鼎的歐陽海天啊!一場拳賽能掙幾十萬的那個拳師。”
“一場拳賽幾十萬,那麼多?!”
“多嗎,人家已經是一家資產規模幾十億的大企業老闆了。”
“那麼大的老闆,還打拳,萬一被打殘廢了,不可惜了?”
“一場拳賽幾十萬,不打才可惜呢。”
“幾十億的大公司,不是更厲害,一年最起碼利潤,也得幾個億吧?”
“不過,他抱來的那個女人長得真漂亮!臉蛋紅撲撲的。”
“女人恐怕是坐海盜船暈過去了吧。”
“唉,有這樣的男人坐在身邊,我不坐海盜船都能暈過去。”
一群女人唧唧嘎嘎的議論著,無一例外的落到了歐陽海天靈敏的耳朵眼裡,男人抱著燕輕柔是狼狽而逃啊!這事情乾的,下輩子,也不坐什麼海盜船了,鬧心。
抱著女人,領著章念竹,穿過了一片小樹林,走到了一處花草茂密的園圃外面,歐陽海天終於找到了一個安靜點的地方,把女人的身子放到了長條椅上,剛準備休息一會兒,燕輕柔眼看著悠悠然的甦醒了。
歐陽海天氣得頭暈啊,“燕輕柔,沒你這麼做事的,讓我抱著你跑了半天,你倒好,一放到椅子上,就醒了。”
女人歉意的笑了笑,粉嫩嫩的臉蛋兒,依舊是桃紅美豔,“歐陽海天,對不起,這椅子太冷了,我想換一個地方睡一睡。”
暈倒了,還想找一個舒服點的地方待著,男人對燕輕柔無話可說了。歐陽海天沒好氣的往遠處看了看,詫異地見一群人,在一片亂石堆的後面拍戲,下意識地念頭,歐陽海天想到了溫雪怡的身上。歐陽海天干脆攙扶了燕輕柔,向著前面那片有太陽光的地方走去,章念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