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見過她之後,我會立刻回來,老老實實的相親,安分的找一個妻子。”
窘迫的家庭並不能給他多大的幫助,更何況這還是一場跨國的旅行。東拼西湊的給他準備了一些錢,才使他才能登上那座破船,歷經風險來到這片土地之上。
因為李居麗的原因,他自學了韓語,但是發音卻十分的怪異,從一個偏僻的漁村,到金碧輝煌的首爾,一路走過了多少艱辛,只有他自己才能明白。
人生地不熟可不是簡簡單單的五個字,它之中飽含著無比的心酸。
包括他的父母在內,沒有人能夠理解,他為什麼要固執的來到首爾。為什麼即使受盡了艱辛苦難,也咬著牙硬撐著,始終沒有放棄要見那個女人一面。
走到垃圾桶旁邊,李匆伸手將桶蓋開啟,將信封拿了出來,塞進了自己的懷裡,安靜的向相反方向走去。
“你回來了。”來到一處兩層樓前,耳中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是他的房東,姓李的一個夫人。
從漁村到首爾,他幾乎花幹了身上所有的錢幣,要不是在車上遇到這位好心的李夫人,他很有可能就要睡橋洞,睡馬路了。
站定住身體,李匆對著樓上的婦人九十度鞠躬,這是他來到韓國之後學到的禮儀,據說是最能表達對別人尊重的一種行為。
“先上來吧。”李夫人對著他招了招手,溫和的笑著。從第一眼見到這個孩子,她就十分的喜歡。乾淨,禮貌,溫潤,是三組詞語,但是在這孩子身上統統能夠體現出來,一如她筆下的那些虛幻的人物。
李匆抿著嘴角,點頭,小跑著來到了二樓。
“又沒有見到?”李有靜看著青年平靜的眸子,問道。
搖了搖頭,李匆乾澀的說道:“沒有,她們根本不從公司正門進。”
李有靜輕輕嘆息,將他拉到身邊,說道:“為什麼要這麼執拗的見那個idol?”
“因為,我喜歡她了三年。”李匆輕輕的說道,目光彷彿沒有了聚焦。
“你都沒有真的見過她。”李有靜輕笑,“這種喜歡算是喜歡嗎?而且,還三年?”
李匆抿著嘴角,不說話了。
“你這個孩子,這性格真是有些令人頭疼。”李有靜無奈的說道。
“雖然沒有真的見過面,但是,是真的喜歡。”李匆白淨的臉上滿是認真,帶著一種年輕人的倔強。
“你今年多大?十九,二十?李居麗今年都二十九歲了,你怎麼會喜歡上她呢。”李有靜揉了揉他柔順的頭髮,問。
“我也不知道。”李匆眼中閃過思索的神色,半晌,無奈的說道:“說不出來喜歡她哪一點。”
“我現在相信你是真的喜歡她了。”李有靜目光怪異的開口,“喜歡上一個從未見面的人,不惜遠渡萬里來到另一個國度,你還真是一個奇怪的人。”
“夫人就直接說我傻好了。”李匆搖頭說道。
“傻孩子。。。”
李匆鬱悶地笑了笑,轉移話題:“天快黑了,叔叔和晴兒也快該回來了吧,我去做飯。。。”
李有靜趕緊把他拉住,無奈的說道:“你老老實實的在這裡坐著。讓你寄住在我家中,不像是幫了你,反倒是像為我家請了一個保姆。洗衣做飯打掃衛生,本該我乾的活,都被你搶了。”
“光是住在這裡,就給您添了很大的麻煩了。如果不再做些事情,我會很不好意思。”李匆擺手說道。
李有靜還想要再說什麼,一陣歡快的笑聲突然從樓下傳來。不多時,一箇中年男人將房間門推開,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子站在他的身後。
“叔叔,晴兒。”李匆笑著向父女倆打招呼。
“李匆哥哥,我要吃紅燒茄子。”陳晴兒從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