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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武后整理的這些民間話來說,去年惶惶然自殺地蔣王,加上江王、滕王、虢王,這四個可謂是天下人皆知的貪惡之王。在這些人落戶長安和洛陽之前,至少要將這三人繩之以法,方才能夠體現王法的森嚴。若是別人對此有異議,只要把那些證據甩出來,必定能夠震住一大批人。
當然,若是某些人不知死活想要做一些什麼大逆不道的事,那就更好了,正好一網打盡。
儘管屈突申若本身就是膽大妄為的主,可聽李賢在那裡輕描淡寫地說這些,她冷不丁也感到心頭冒上了一股涼氣。這就使她那位可怕的婆婆,那就是昔日的大唐天后,如今的太上皇后,諸王若是和這樣的人作對,是不是太螳臂當車了?
“所以我才說,胡蘿蔔為主,大棒為輔!”
李賢見屈突申若想得入神,冷不丁便冒出了一句話,不規矩的手趁機掩在了佳人地某個重要部位上。然而,不等他奸計得逞,自己更重要的部位忽然傳來了一種無比**的感覺,這下子他哪敢再挑起爭鬥,趕緊舉手投降,結果胳膊上被人結結實實咬了一口,而小腿上則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摩挲,傳來了一種既酥且麻的感覺。
漸漸地,那種酥麻彷彿從身體表面不停地往裡頭鑽,讓他避無可避藏無可藏,尤其可憐的是,那握在他身下某樣物事上地手絲毫沒有鬆開地意思。正當這種煎熬越來越讓人無法忍受的時候,他忽然看到屈突申若對自己狡黠地一笑,身下陡然一鬆。
此時此刻,他那股剛剛無處宣洩地慾念終於完全佔據了上風,再也顧不上什麼亂七八糟的想頭,猛地俯身擢取了那紅唇,再一次開始了攻城略地。可憐那張楠木大床雖然結實,卻禁不住兩個人這樣折騰,到了最後,那嘎吱聲響得彷彿下一刻就要徹底崩塌了一般。
也不知激情纏綿了多久,交纏在一起的兩個人終於難捨難分地暫時分開了些許。尚有餘力的屈突申若出神地望著頭頂的帳子,忽然開口說:“你知道麼,前些天我遇到郭行真,他煞有介事地告訴我,天命已經變了。當初我靠著這個神棍的說法推掉了好些親事,如今也懶得和他計較當初的斷言。興許真的是因為你的出現,所以才天霆鉅變了呢?”
一想到郭行真,李賢忽然心頭一動。說不定老郭那神棍當初之所以給屈突申若下這樣的斷言,是因為吃了大姊頭什麼虧也說不定。當然,一切早就改變了,所以很多事情就不用太擔心了。如今他最想做的事情是生上一堆孩子,然後和嬌妻子女們坐看日落月起星沉,慢慢地一起變老。
那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顯然,有人和他想的一模一樣。他正在那裡想得樂陶陶神遊天外,忽然感到整個人被緊緊箍住了,而一句若有若無的嗔怪則是輕輕傳入了他的耳中。
“賀蘭如今都有了第二個,夫君大人,你可得和我一起努力才行!”
次日清晨,李賢歷經千辛萬苦,仍然沒能準時從床上爬起來。而和他截然不同的是,某位大姊頭卻很早就起了床,叫來侍女洗浴過後,竟是神清氣爽地出去練劍。對比之下,他不禁更沒有精神了。在床上連補眠帶掙扎了一個時辰,他總算是爬了起來。
彷彿為了彌補昨天晚上的大消耗,他一口氣吃了五個餑餑六個饅頭外加四碗粥,那種狼吞虎嚥的架勢讓服侍的幾個侍女嚇了一跳。當他用冰水擦過臉,好容易恢復了精神的時候,外頭忽然火燒火燎地衝進來一個人,卻是李敬業。
那傢伙滿臉的興奮,毫不客氣地在李賢坐下拿起桌上的東西就往嘴裡塞,又一口氣喝光了一碗羊奶,這才解氣地抹了抹嘴:“昨天不是剛剛給那些要留在長安洛陽的人安排房子麼,結果,今天某監察御史轉交了一份萬民書,上頭那全都是血手印,反正是聯名請求朝廷查辦虢王的。嘖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