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她的妹妹,和姐姐一樣的神情,大喇喇的歪著頭打量著上面的人。
直到聽見有人小聲在說:“這是安郡王府的二爺,還不行禮。”的時候,兩人才一下子恍然,忙起身就勢斂衽行禮。
朱鏗寒微一伸手道:“罷了,都起身吧,直到大家在這裡玩,我也是來湊個熱鬧,就是不想攪了你們的興致才沒有出聲。”
坐在旁邊的楊若嫣也沒說話,她現在很有些吃驚,超乎意料之外的吃驚。
朱鏗寒是皇族,這個她一直都知道,但是鑑於朱鏗寒本人處事低調,做人也不顯山露水的,因此她雖然和他已經算是很熟悉了,但是卻一直都對他皇族的身份不是很重視,或者說,根本就沒注意到。
但是現在,楊若嫣卻真真實實感覺到,朱鏗寒和別人確實不一樣,和大部分的人,身份都不一樣。
再看朱鏗寒的手勢語氣動作,顯然是經常這樣,他已經習慣了。
楊若嫣坐在旁邊,突然就多了一些感概。
林鈺焯也跟著眾人行了禮,直起身笑著仰臉道:“二哥,你也看了半天了,這位蔣姑娘真的是文采風流的很,不如下來,咱們倆聯手逗她一逗?”
別人聽著自然是‘鬥她一鬥’。不過朱鏗寒心裡最清楚,必定是‘逗她一逗’!他哼了一聲,你有心情,我可沒心情!
他擺擺手:“你們連吧,我甘拜下風。”
眾人就笑著趕緊說他過謙了,那文會的發起者也笑著連連請朱鏗寒下去,林鈺焯甚至乾脆就要上來請他!
朱鏗寒當然清楚,林鈺焯本意還是在自己身邊這個人身上,他想看看是誰!但是朱鏗寒當然不能叫他看見楊若嫣,只能起身走到窗邊站下道:“你們連吧,我試著接接。”
眾人看他實在不願意下去,便也嘆息著笑著說好,林鈺焯被想上來請的,也被好心的人給攔住了:“二爺不想下來,就不要請他下來了,下面人多,氣味難免汙濁。”
林鈺焯沒辦法,只能抬頭看著朱鏗寒歪嘴笑,表示今天放過了你!
而一旁一直沒說話的蔣玉芳把這些全都看在了眼裡,不由得又抬眼看上面的皇族貴親,此時朱鏗寒已經站在了窗前,從下往上看更顯得欣長挺拔,再加上白皙的面板,雋秀的面容,蔣玉芳一顆芳心不停的跳了起來。
那個文會發起者喝了口茶,咳嗽一聲笑著看蔣玉芳:“剛剛是蔣姑娘對的最後兩句,接下來我來對。”說著便隨口唸了兩句。
林鈺焯也不知道是故意挑釁還是幹啥,很快就接了兩句,然後抬頭看朱鏗寒。
朱鏗寒不說話,蔣玉芳竟然也不敢越過他去接著對,也遲疑的頓住了。朱鏗寒看看今天林鈺焯是不會放過自己了,只能嘆了口氣隨便說了兩句。
沒等蔣玉芳大喜的正要接下去,林鈺焯已經大聲的道:“二哥,你旁邊坐的貴人是誰啊?既然能來這個文會,想來也是文采出眾的,不接兩句不行吧?怎麼也叫我們見識見識!”
朱鏗寒皺眉道:“她不……”
沒說出來呢,林鈺焯已經笑著打斷:“不?不什麼,不願意還是不行?”
這話挑釁意味十足。朱鏗寒有些為難,他還不是楊若嫣的什麼人,楊若嫣若是也想連一兩句呢?自己不能不問過她就說她不願意或者不行吧?他轉頭看向了楊若嫣。
楊若嫣早嚇得噤聲了,巴不得朱鏗寒幫自己給頂回去,這會兒看到朱鏗寒居然還回頭詢問自己,急忙的伸手搖了搖。
她的詩詞可真不怎麼樣,唯一能記得的就是背的滾瓜爛熟的靜夜思,叫她作詩,比登天還難!
朱鏗寒看到她搖手,這才笑了,點了點頭轉頭對林鈺焯道:“她只是來看看熱鬧而已,不要強求。”
雖然下面的人對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