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喜笑顏開,小臉上就寫著四個大字‘算你識相’。
“嘿嘿,看在皇上您那麼可憐的份上,我們又怎能拂了您的意呢!”安夏和宇文娉婷相視一笑,宇文娉婷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瑤琴。
兩個同齡的女子盤地而坐,把瑤琴擱在兩人的腿上,眸光中流轉的是默契。
四隻素白的小手在琴絃中游動,歡快的音符在指尖跳動,蔓延開來。
“原來是吒紫嫣紅,氤氳朦朧,如沐春風
分明是良辰美景,在我口中,一說成空
賞心樂事誰家院,朝飛暮卷,煙波畫船
滿願春色關不住,冥冥之中,卻隨去路中
剪不斷,理還亂,悶無端,宿妝殘
似這般,都付,奈何天。。。。。。
剪不斷,理還亂,悶無端,宿妝殘
似這般,都付,奈何天。。。。。。
原來是吒紫嫣紅,氤氳朦朧,如沐春風
分明是良辰美景,在我口中,一說成空
賞心樂事誰家院,朝飛暮卷,煙波畫船
滿願春色關不住,冥冥之中,卻隨去路中
。。。。。。”
眸光流轉,兩人配合得天衣無縫,就像是練過千萬遍一般,讓人不敢相信她們緊緊是在一日間倉促組合起來的,僅僅練過幾遍而已,卻能達到如此默契的境界。
眾人沉浸其中,目光皆停留在撫琴的兩個女子身上。
夜色朦朧,月光似乎也是特別眷顧這兩個女子,映襯得她們的面容更是精緻柔和,仿若是從月宮而來的仙女一般。
歌聲繚繞,炎熱的夏日似乎也因此降溫,蔓延了一夏的輕快。
曲終人散,大家都漸漸感到乏了,皇上很體貼的讓人各自回房休息,卻獨獨留下來了安夏和司徒律。
安夏強忍著睡意,努力驅趕著侵蝕她心神的瞌睡蟲,“皇上,有什麼事趕緊說吧,說完好放我們回去睡覺,困死了。”要知道她昨日可是深夜與宇文娉婷一同排練,都沒睡幾個時辰呢天就亮了。
司徒律也不顧皇上在場,很自然的攬住安夏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身上小憩。
皇上也是見慣不怪的主,一點也不在意安夏的不恭敬,畢竟、阿諛奉承的人太多了,不畏強權的人卻是少之又少,像安夏這般把皇上當普通人對待的,更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律兒,你年紀也不小了,有沒有打算什麼時候成親?”皇上滿目慈愛,對於他最疼愛的妹妹的遺孤,他自是疼愛之至,從未對他說過什麼重話,總是把最好的留給他。
皇上疼愛司徒律,更勝於自己的親生兒子。
“父皇,您知道的。”司徒律深深的看了一眼懷裡的人兒,眸中滿溢的溫柔。
“知道知道,朕自是知道你心中只有這個丫頭,朕也很欣賞她,不然等回宮後朕就給你們賜婚吧。”
“不要!”咳咳、這句話是安夏說的,明明還昏昏欲睡的她突然開口道。
“為何?”皇上微微蹙眉,不懂安夏為何拒絕,司徒律卻是一切瞭然於胸,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
安夏撐開眼皮,睨了皇上一眼,語氣慵懶的說道“宮中的婚禮太麻煩了,最能折騰人的就是宮廷婚禮,我還想活久一點,只想要個簡簡單單的婚禮,若皇上賜婚的話。。。那就麻煩了!”
皇上納悶了,別人家的女子若是獲得皇上賜婚那該是多麼的興高采烈,怎麼著鬼丫頭就完全不領情,還一臉嫌棄的模樣,真是氣煞人也“成親一生人就一次,麻煩也僅僅是那麼一天,忍一下不就過去了,你這丫頭怎麼就這麼不識趣!”
“嘿嘿,若是我太‘識趣’了那不就與天下間的女子無兩樣,若是那樣皇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