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是覺得我根本沒有那個膽量偷地圖一樣。
再者,人人都知道這地圖半真半假,偷他有什麼用呢?
阻止我們前進?
我不由得想起了那個引蜈蚣和引野人的傢伙,似乎從一開始,我們的隊伍裡,就一直有一個搗亂的傢伙,他究竟有什麼目的呢?實在令人費解。
片刻後,鬼魂陳下達命令,示意眾人早點休息,明天凌晨開始趕路,我剛想問大伯,是不是你下的手,大伯便如同我肚子裡的蛔蟲一樣,低聲道:“別瞎想,不是我乾的。”
王哥也道:“這事兒不對勁,我一直沒離開過洞裡,偶爾也會看一下他的情況,按理說,不該有人拿走地圖才對。”
大伯皺著眉頭,片刻後,突然露出一幅恍然大悟的模樣,眼神變得有些閃爍,我忙道:“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
“只是一個猜測。”
我道:“快說,憋著你不嫌慌啊。”
大伯道:“這裡說話不方便,等有機會再跟你們講。”說完,竟然裹著睡袋,只給我留了個腦袋頂。
第二天,鬼魂陳雖然傷勢未愈,當精神已經好了不少,再加上他身為老大,自己又會一些秘術,看起來竟然和正常人沒什麼兩樣,這讓我佩服的五體投地,要都像他這樣,天底下所有的醫生都該失業了,失業後幹嘛?改行當獸醫?
緊接著,便又是高強度的前進,一行三十號人,路途也不算無聊,特別是鷹嘴,話題非常多,一個人也能吧嗒吧嗒說上大半天,我很懷疑,小黃狗是怎麼養出這麼奇葩的手下的。
本來我一直是想問大伯,昨晚究竟想到了什麼,但小黃狗今天不知道抽了什麼風,離我們三人很近,使得我沒有詢問的機會,只能和大伯有一搭沒一搭的扯一些無聊話題打發時間。
越往前走,地勢越低,回望前路時,只剩下參差不齊的山崖,我真懷疑,這一路我們是怎麼走下來的。
不多時,我們眼前便出現了一條河,應該是雅魯贊布江的分支,由於地勢凹凸不平,因此河水雖然不深,但水勢十分湍急,橫亙在我們眼前,擋住了去路,小黃狗三兩下躍上了一塊河邊的巨石,朝著河流的下游張望,道:“沒辦法繞過去。”
繞不過去就只有淌水了。
我為自己沒有攜帶雨衣而深感後悔,誰也沒有料到,這次西藏之行,我們會和水解下不解之緣,一想到好不容易烘乾的鞋子又要泡冷水,我便覺得心情沮喪,於是乾脆挽起褲腿,脫了鞋襪。
大多數人也學著我的模樣,做過河的準備,但河水湍急,為了以防萬一,我們朝著對岸的一顆大樹,打出了一條流行繩,繩子緊緊的鉤住了樹幹,我們拽著繩子排成縱隊往對岸走。
這水的衝擊力很大,如果不是事先鉤了一條繩子,估計一下水就會被衝趴下,一行人有驚無險的渡過水,我正擰著外套上的水,突然,鷹嘴倒抽了一口涼氣,說:“你們看,這棵樹上有果子。”
樹上有果子,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我對於鷹嘴沒話找話說的本事佩服的五體投地,隨意往樹上瞟了一眼,然而,只看一眼,我就愣住了。
那上面結著的是人參果。
看過西遊記的人都知道,人參果長的像嬰兒,我們都知道這是假的,然而,現在貨真價實的人參果,真真切切的出現在我們眼前了。
這顆樹樹幹很粗,像榕樹,即便已經到了冬天,也顯得枝繁葉茂,在這些繁茂的樹枝裡,赫然藏著一個個如同嬰兒般的青綠色果子,乍一看,還以為是樹上吊死了很多小孩兒,顯得十分滲人。
仔細看,那些小孩兒五官模糊,四肢也模糊,徒有人形,顯然只是一些果子。
我旁邊的王哥也驚的不輕,道:“這是什麼東西?”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