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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更確切的來說,大齙牙的身份不會有假,他的身體、聲音、身上的傷,這些都無法作假,但我現在有一個大膽的懷疑,眼前的大齙牙身體沒有改變,但居住在他體內的靈魂,還是之前那一個嗎?
以前我是個唯物主義者,但在經歷過這麼多事情之後,面對很多事情,我都不得不要唯心主義的態度去揣測。假如眼前的大齙牙,真的已經不再是大齙牙,那麼它的真實身份是什麼?
它混在我們之中又有什麼目的?
它將大齙牙曾經藏匿的東西,重新還給我,又是什麼意思?
這一長串的疑惑在腦海裡盤旋,說實話,我很想找鬼魂陳商量一下,因為如果是陳老大,他應該會有主意,但此刻我不敢打擾鬼魂陳,因此這些念頭也只能憋在心裡,於是將那個卡片貼身收好,決定等鬼魂陳解決完原始碼破譯的問題,再將我的推測告訴他。
大約是察覺到我打量的目光,已經收拾好裝備的大齙牙抬頭,盯著我道:“看什麼看?我靠,再盯著我的牙,老子把你門牙打下來。”
我將目光移開,不打算現在翻臉,於是將準備包當做枕頭,準備睡個回籠覺,這種情況下,枯坐是一件很折磨人的事情,我簡直不敢想象,那些坐牢的人是怎麼挺過來的。
這一覺睡的比較久,我醒過來的時候,楊博士也已經醒了,她手裡捏著一個東西,盯的目不轉睛,我走過去一看,發現是一塊懷錶,表裡是一張黑白小像,是一箇中年男人的照片。
楊博士道:“這是我父親,他是一個正值、勇敢、敢於為夢想獻身的人,看著他的照片,總是可以給我很大的勇氣。”
“你現在缺乏勇氣嗎?”
楊博士點了點頭,道:“很缺。”須臾,她又道:“時間應該差不多了,陳先生那邊的進展不知道怎麼樣。”鬼魂陳依舊保持著之前的姿勢,目光在照片和青銅器的表面來來回回,也不知依舊重複了多少次,我和楊博士坐在原地看著,沒有出聲,大約半個多小時候,鬼魂陳忽然放下了幣,從地上站起來,一直盤腿彎曲而坐的身體伸展開來,從骨節深處,傳來一連串噼裡啪啦,如同炒豆一般的聲音。
我和楊博士連忙衝過去,我道:“怎麼樣,出來了嗎?”
鬼魂陳打了個哈欠,閉著眼睛,慢吞吞的嗯了一聲。看的出來,他很累,從進入金字塔以後,他應該就沒有休息過,而原始碼破譯則持續了二十多個小時,再加上高強度的,堪比計算機的腦力勞動,實在是一件很消耗體力的事情,如果是我,我可能這會兒已經直接倒在地上睡覺了。
看出他的疲憊,我沒有繼續問,而是去看他的筆記本,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符號,最後一個四方形框裡面,如同二維碼一樣的符號引起了我的注意,按照我們之前對於原始碼的推測,這最後一個方框裡的東西,就是我們所需要的,開啟這個青銅器的密碼。
青銅器表面的符號,應該都是可以活動的,只不過它有一定的活動規律,如果沒有掌握這個規律,根本無法移動它們,楊博士道:“現在需要開啟嗎?”
鬼魂陳點了點頭。我心裡覺得有些不妥,說道:“正所謂,磨刀不誤砍柴工,陳老大,我覺得你現在的狀態非常不好,萬一開啟之後,出現什麼突發情況該怎麼辦?既然原始碼已經破譯出來,我們不如等休息好了再開啟它,這樣更保險一些。”
楊博士見此,說道:“說的對,陳先生,你現在需要休息。”
鬼魂陳睜開眼,沒有我想象中的血絲,黑色的眼睛十分清亮,他淡淡道:“抓緊時間。”說著,示意我去講旁邊的大齙牙弄醒,須臾,我們幾人湊到了一起,我挺擔憂鬼魂陳的狀況,但這小子不知道是不是開了什麼外掛,剛乾完活時還一副疲憊不堪的模樣,就我去叫大齙牙這片刻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