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生活重心全放在你身上。”蕾蕾略有些傷心。“我會感覺不到自己地存在的。”
“對不起。”易天行溫和望著她,“我知道這些年讓你有些煩。”
“別說這些了。”蕾蕾大咧咧道:“說了也是白說,你呀,註定就不是一個當婦男的材料。”
“這麼清楚我?”易天行笑眯眯問道。
她微笑說道:“我清楚你的性格。如果不是有迫切的原因,你肯定願意賴在省城。”
易天行苦笑了一下:“嗯,師傅總是要想辦法救出來,我這些年和師傅一起試過四次,那個天袈裟大陣硬是破不了,雖然現在已有殘缺,但是陣眼裡佛祖留下來的萬丈佛光太過強大。”
他忽然皺眉道:“除此之外,我上天還有一個原因。我對於天界有某種程度的好奇……普賢菩薩坐化了,須彌山知道現在是什麼模樣。大勢至那傢伙太陰毒了,而觀音菩薩又不知道存的什麼心思。”
他挑挑眉頭:“最關鍵的是,明明知道在你我的頭頂上有著不懷好意的人天天盯著你我,如果要讓我裝聾作啞,當作什麼事兒都沒有,這不是我的性格。”
“你呀。”鄒蕾蕾嘆息道:“有時候覺得你挺隨波逐流的,從縣城離開去讀書,這後面的四五年裡,其實你一直都是被事情推著在走,但事到臨頭,你卻會很快地拿定主意……在人間裝傻裝愣,可以擺脫煩惱,因為有師傅,有歸元寺可以保護你,但是去了天上,一切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易天行呵呵一笑,摟著妻子的手略緊了緊,抗議道:“我什麼時候裝傻充愣過?”
鄒蕾蕾嘻嘻笑著,用手指去摸他地臉頰,手指在他的五官上輕輕劃弄著,輕聲說道:“你呀,每當你要裝傻的時候,就喜歡撓頭。當你準備了一肚子壞水的時候,就喜歡撓鼻子……心情好的時候,就喜歡挑唇角,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喜歡挑眉頭,對什麼事情拿不定主意的時候呢?就喜歡顧左右而言它。”
……
……
蕾蕾纖細的指尖輕輕劃到他的唇邊,輕聲說道:“當你拿定主意要做什麼事情地時候,就會咧著嘴笑,露出裡面的滿口白牙來。”
易天行的臉上有些癢,輕輕握住蕾蕾的手指,咧嘴一笑,露出裡面滿口白牙來:“時間早了,我們回酒店吧。”
先前,蕾蕾連說了三個你呀,話語間知隱藏了多少未盡之意。
這些年裡,易天行的一些小動作,都被她牢牢地記在了心裡。
易天行很感動,胸窩裡暖暖的。
蕾蕾看了一眼正趴在船頭,小屁股蹶的老高,沉沉睡去的易朱,低聲道:“真的不帶他去嗎?”
“小孩子家家的,這些打打殺殺的事情少參合。”易天行想了想,回答道,他有自己的考慮,雖然易朱和自己在一起,戰力會提升到一種很恐怖的水準上,但他身為人父,畢竟狠不下心來。
蕾蕾擔憂道:“上天之後,那麼多神仙菩薩,你打不過他們怎麼辦?”
“逃唄。”
“如果逃不了呢?”
“那就拼命唄。”易天行笑眯眯說道:“論起拼命的狠勁兒,我還是有的。”想了想,他寬慰著蕾蕾:“其實你不用太擔心,天上那些仙官並不如傳說中講的那麼厲害。”
蕾蕾白了他一眼,心想你又沒有去過,憑什麼講的如此篤定。
易天行看出她的疑慮,面色平靜說道:“這幾年我一直在做準備,說天界已經有幾百年沒有修行人上去過了。對於我來說天界是陌生的,但同時,天界對於我這種修行者,也是全然陌生的。我是一般的修行人,這個認識讓我的信心足了許多。”
“五年前,我面對著人間的上三天都非常吃力;四年前,在九江我面對著被師傅打的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