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王子。”
“香波王子?不,我不認識。”
王巖笑了笑說:“對,你們還沒見過面。我看過你的部落格,很想知道如果開啟了‘七度母之門’,你打算怎麼辦?”
“沐浴佛教再造世界的光芒,如法修持而已。”
“是不是不管誰得到鑰匙,就都能開啟‘七度母之門’?”
“那要看他有沒有獲得發願灌頂。”
“什麼叫發願灌頂?”
“‘七度母之門’是伏藏,發掘伏藏需要神佛的授權。”
“香波王子是不是已經得到神佛的授權?”
阿若喇嘛搖搖頭說:“佛機不會洩露給我,我正在用心靈諦聽。”
王巖抬頭望了望雍和宮高高的紅牆說:“不管他得沒得到神佛的授權,他都是邊巴謀殺案的重大嫌疑人。我們注意到他發在你部落格上的貼子——他向蓮花生大師發誓掌握了開啟‘七度母之門’的鑰匙,而你打算跟他‘見一面’。”
阿若喇嘛有點緊張地問:“不能見嗎?”
“不,一定要見。”王巖摸出一張名片,塞給阿若喇嘛說,“你知道,一個公民有舉報犯罪嫌疑人的義務。另外,我們還想告訴你,死者邊巴是一個研究《地下預言》和‘七度母之門’的專家,香波王子是他的學生。”
阿若喇嘛點點頭,想說他看到邊巴的屍體時就有感覺,邊巴不僅是一個研究者,也是一個修煉者,但他的思路突然滑到了香波王子身上。他說:“難道是學生害死了老師?為什麼?”
“你應該比我們清楚。”王巖說著,看了看身邊的手下。
手下碧秀搖搖頭,表示沒什麼可問的。兩個警察走了。
地下預言 6(1)
阿若喇嘛一走進臨街的雍和宮南院大門,大門就被護院喇嘛關死了。
一個青年喇嘛快步走來,小聲用藏語說:“阿若喇嘛,有個香客找你,說是和你約好的。”說著指了指右首一間裝飾華麗的佛品商店。
阿若喇嘛走過去,看到商店裡除了售貨員,沒有別人,就要退出來,聽有人說:“阿若喇嘛請留步。”原來那人在櫃檯裡頭的售貨員當中。
那人把手裡的香菸隨手一扔,快步走出櫃檯,來到阿若喇嘛跟前。
“你是誰?”
“我叫香波王子。”
阿若喇嘛心裡一揪:香波王子?殺害了邊巴的兇手?向蓮花生大師發誓掌握了開啟‘七度母之門’鑰匙的那個人?仔細打量他:不胖不瘦,微黑的臉膛,高個子,年齡在二十五歲到三十五歲之間,脖子上戴著一把閃亮的鸚哥頭金鑰匙。
香波王子詭秘地說:“現、在、開、始。”
儘管他們說好要“見一面”,但阿若喇嘛還是驚訝地“哦”了一聲。他萬萬沒想到,一個殺人兇手居然會和他一起成為《地下預言》古老約定的擔當者。
“你怎麼會掌握鑰匙?”
“那你怎麼會知道‘七度母之門’在哪裡?”
“我今天去火葬場送一個人,他的名字叫邊巴。”
“邊巴是我的老師。我們兩個都在研究《地下預言》,都夢想著發掘‘七度母之門’的伏藏。但他比我強,如果他不死,今天來跟你見面的一定是他。他死前告訴了我伏藏著鑰匙的地方。”
阿若喇嘛差一點說出來:一定是你殺死了邊巴,然後竊取了開啟“七度母之門”的鑰匙。他想著警察王巖留給他的名片,伸手抓住了手機,一瞬間又意識到,對自己來說,最重要的不是對方殺了人,而是對方是唯一掌握鑰匙的人,錯過了就不會再來。他放鬆了自己,心說等開啟了“七度母之門”再給警察打電話不遲,這裡是皇宮氣派的雍和宮,牆高院固,只要關上大門,陌生人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