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夫妻,才是真正的情深意切,才會長久永遠吧……
抱著玲姐兒正要獨自上馬車,卻見冷謙正與一個人又動起手來,那人一身白衣身材偉岸,相貌冷峻,眼神卻很溫和,不時地向她看了過來,上官枚心中一緊,快速地抱了玲姐兒便上了馬車。
那人一看便急了,虛招避過冷謙,斥道:“都要當爹的人了,怎麼還是如此衝動,我來可不是找你打架的。”說著一個縱身邊躍到了馬車邊,在上官枚的馬車邊定住,手伸起,在空中遲疑了一陣,半晌才像下定了決心似的,將車簾子掀開,朗目看向車裡正那個悽楚孤寂的女子,啞著聲道:“郡主,別來無恙!”
上官枚沒想到他會大膽的來掀自己的車簾子,震驚的同時,很有些不自在,微抬了眸看了一眼,說道:“冷大人,別來無恙。”
見她並未生怒,而且平和的回了自己的話,冷遜的心裡透過一絲喜悅,心跳也有些激烈了起來,卻是嘴笨,不知道接下來要對她說什麼,愣怔在車邊,定定的看著上官枚,上官枚被他看得越發的不自在了,垂了眸道:“還有事麼?”
冷遜被她問得一怔,臉色有些僵木,吶吶的清了下嗓手才道:“你小時候,是叫我阿遜的,現在,還是叫阿遜吧。”
上官枚聽得愣住,小時候……確實是叫他阿遜的,他很小時,便是太子的侍衛,姐姐很早便是即定的太子妃,所以,太子來她家時,她也會看到那個還是羞澀少年的他,但那時,她的眼裡,怎麼會有一個小小的侍衛呢?
只是事過境遷,時移事易,他們間的身份和地位起了太大的變化,他……還是讓自己叫他阿遜麼?呵呵,還是那樣害羞,那樣笨拙,面對自己時,還是那樣的小心翼翼,
可是,他不知道現在的自己,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驕傲和自信了麼?雖然,他眼裡的情意比之小時候只增不減,但是……那又如何?且不說世俗的眼光會如何看待他們,只問心,自己的心裡還能承得下另一段感情麼?
上官枚悠悠的嘆了口氣,將玲姐兒往懷裡再抱緊一些,對冷遜道:“天冷,大人若是無事,小婦人要回府了,怕凍著孩子。”
冷遜聽了眼神立即黯了下來,再抬眸時,眼裡閃過一絲倔犟和堅決,“明天我會去王府看你的。”他不管不顧的摞下這一句話後,放下了簾子。
上官枚聽得心中更酸了起來,淚水如珠般滴落在玲姐兒的臉上,玲姐兒終於醒了,睜開清亮的大眼,看上官枚哭,她也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哭聲清脆而響亮,剎時是劃破了宗人府大牢前那一片青灰的天。
馬伕鞭子一抽,馬車緩緩起動,自冷遜身邊離開,冷遜僵木地看著那漸漸遠去的馬車,聽著車裡一大一小的啜泣,心情異常的複雜和沉重了起來。
突然,一隻手拍在了他的肩上,他頭都沒回,皺了眉道:“我不想跟你再打了。”
“你都活了二十好幾了,怎麼一點子男子漢的膽色也沒有,若是我,當年就會將她搶進府去了,怎麼會讓她如今受這樣大的痛苦,你真是無用得緊啊。”冷謙斜睨著冷遜,說話一點也不客氣。
冷遜不可置信的回頭看向冷謙,沒想到,阿謙這個木頭竟然早就看穿了自己的心事,他的臉色有些不自在了起來,拍開冷謙的手道:“不關你的事,回去抱你的老婆孩子吧。”
說著,翻身上馬,揚鞭起步,冷謙鄙夷的看著他道:“你老頭子不同意,又怕世人的指點,停步不敢向前,再做一次孬種,我真的會看不起你的。”
冷遜坐在馬上的身子微微一震,再沒回頭,打馬向前面的馬車追去。
冷華庭和錦娘回了王府,一進府,冷華庭因著備軍之事又進了書房,還招了白晟羽和冷謙一同進屋議事。
大軍開拔在即,頭一批的糧草已然備齊,冷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