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這倒確實是個問題,不過,辦法總是人想出來的嘛,咱們如今最大的問題就是隻會對著地圖說事,沒有真真去過西涼,對那邊的風土人情和地形都不太熟悉。
白晟羽也皺了眉頭,自椅子上站了起來,拿著摺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自己的手掌,頓了一頓後,突然眼睛一亮,又道:“要說起大雪封山,應該是兩邊的人都難以出入才對,雖說如今西涼用的是以戰養戰的作法,但是,國內的情報定然還是要定期送到軍隊裡去的,那邊說明,定然還是有路可以自西涼出來的,再說了,冷二上回不是派了好多黑衣人來劫冷華堂麼?
那些黑衣人定然也是很熟悉地形的,更加知道怎麼從西涼潛入大錦,嗯,咱們一會子就弄個黑衣人來,讓他給咱們指路去。”
“這點我早就想到了,也使了人到牢裡嚴問過,的確是有那麼一條暗道的,但是如今被西涼大軍守著,西涼人想要出來自然是容易,但我們想要進去那就難了,這法子行不通呢。”冷華庭立即就澆了白晟羽一大盆冷水,毫不客氣的截了他的想法。
白晟羽也不氣餒,敲著扇子又沉思了起來,阿謙在一旁看著不耐煩,好半晌才冷冷地說道:“王爺不是曾經去過西涼麼?還有,那相忠林叔也是去過好幾回,西涼的那些毒藥迷藥啥的,他都那樣精通,又懂得易容術,不如把忠林叔也帶上,一路上也能免了咱們被人下毒的危險。”
冷華庭聽了走過去拍了白晟羽的肩膀道:“三姐夫,你說了一大堆都沒有阿謙一句話有用,忠林叔會是最好的嚮導,只是,他年紀頗大了,怕是受不住那樣的顛頗寒冷,這事得聽忠林叔自己的意思了。”
白晟羽這會倒沒有再反駁,笑著對冷謙道:“阿謙是不開口則已,開口就是一鳴驚人啊啊啊。”
冷謙對他翻了個白眼,冷著臉出了門,白晟羽指著他出門的背影,對冷華庭道:“我方才的那話是誇啊,他為什麼還是那麼一張死板臉啊。”
冷華庭走到地圖邊又研究了起來,邊看邊說道:“你當阿謙是傻子呢,什麼叫一說話就是一鳴驚人,你分明就是在罵他是鳥嘴啊。”
白晟羽聽得快要跳起腳來,指著冷華庭道:“陷害,這絕對是陷害,小庭你陷害我……”
“再說阿謙回來了,我親自幫你問問他可行?”冷華庭頭也沒抬,繼續看著地圖,白晟羽聽了他這話立即便閉了嘴,不再說話了。
一會子忠林叔被阿謙找來,白晟羽立即親熱拉住忠林叔的手道:“忠林叔,您的身骨子還硬朗吧,不畏寒吧,出遠門應該沒問題吧。”一邊串的問題問得忠林叔莫名,他不由求助地看向冷華庭,冷華庭無奈的嗔了白晟羽一眼,鄭重的對忠林叔說明了請他去西涼的事。
結果忠林叔一聽,那雙原本渾濁的雙眼立即變得清明起來,眼中精光閃爍,對冷華庭一輯道:“謝二爺看得起奴才,奴才當竭盡全力為二爺辦成此事。”
冷華庭忙上前去恭敬地扶住忠林叔,欣慰道:“我早就想到這個,就是怕您年紀大了,受不得長途跋涉的寒苦顛頗,您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忠林叔眼睛有些泛溼,他是王府的家生子奴才,自來主子們對他便是喝來喚去的,但是自跟了二爺後便感覺不同了,夫人是個隨意的人,對下人們從來就沒有架子,對他老婆張媽媽像待長輩一樣,連帶著二爺也對他也很尊重起來,奴才們有時一輩子求的不一定是榮華富貴,尤其是家生子,一輩子所求也不過是別人對他的尊嚴二字,而二爺夫妻就是給了他們尊嚴,所以,他願意為二爺赴湯蹈火,哪怕丟了這副老骨頭也心甘情願啊,何況,此事還能為國效力,忠林叔骨子裡的自尊和傲氣便都被激起來。
“二爺,老奴才身子骨強壯得很,再去幾趟西涼都沒問題,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