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想走,我明天就親自把你送到縣城的車上去,看誰敢攔你。”
“咳咳。”林子閒乾咳兩聲,心想當然想走,可老傢伙是話裡有話,你讓我走有什麼用?回頭我淚流滿面的時候都不敢找您訴苦……他乾笑道:“沒有,不走,我不想走,這裡好山好水的多好,我還想多住一段時間。”
“九香,聽到了沒有?帽子別亂扣。”林保不無得意一聲,伸手又將康九香手裡的酒杯給抓了回來,嘬嘴喝了個響亮見底,又提起筷子悠閒夾菜往嘴裡塞。
康九香又不是傻子,對此表示懷疑,因為她之前明明見林子閒跪地上說過答應不離開繼續呆山裡的話,不由滿臉狐疑道:“小林,真的是你自己不想離開?”
林子閒憨笑著點了點頭,腦袋一埋,筷子飛快地往嘴裡扒拉飯,心裡卻在…我靠!
康九香還不放心,再次提醒了一句道:“小林,如果想走就告訴我啊,不用怕誰。”
林子閒連連點頭嗚嗚,恨不得用米飯把自己給撐死,實在是憋得慌。
天色漸暗,一家四口的飯也吃完了,司空素琴正和康九香一起收拾著桌子,嘴裡咬根牙籤剔呀剔的林保突然起身道:“交給你康姨收拾吧,你們下面的水池子好像做好了,帶我去參觀一下,改天看看我能不能弄出個什麼新花樣討你康姨歡心,免得她老是叨叨我,耳朵都快磨出老繭了。”
“去!”康九香笑著啐了他一聲。
林子閒卻是和司空素琴面面相覷,兩人自然知道林保這是找了個藉口有事,司空素琴有些心慌慌。
三人一前兩後下了山,進了山腳的院子,林保走到咕咕流淌的水池邊伸手隨便劃撥了兩下,抬頭看了眼漸籠在夜色中的半山腰,估計下面不開燈上面也看不清下面的情形,方淡淡說道:“琴丫頭,你真的很想讓你男人離開這裡?”
司空素琴心裡咯噔一下,心想果然誤會了,連忙擺手辯解道:“師傅,我真的沒有和康姨亂說什麼,是康姨之前聽到林子閒跪說的話,一直在問我,可我一個字都沒有說。”
“嗯,我相信你沒說。”林保單手掬起一捧水,慢慢滴滴答答的傾瀉掉,淡淡問道:“之前他想打電話的時候,難道也是我老眼昏花看錯了?”
司空素琴低頭咬唇道:“師傅,我錯了,下次不敢了。”
林子閒乾笑道:“師傅,那啥,不關司空的事,是我逼她的。”
林保壓根不理他,繼續說道:“丫頭,我現在懷疑我當初逼這小子娶你是不是做錯了,或者說根本就不應該帶你來這裡,你如果不想呆在這窮山窩裡,明天就收拾東西回武當過你的好曰子吧,我不攔你,不過這小子得留下,也許我沒資格管你,但是管他還是有資格的,你走吧!”
這話就說得太狠了,簡直是誅心,司空素琴霍然抬頭,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當場噗通跪在了地上,嬌軀有點哆嗦,語音發顫道:“師傅,我沒想過要離開這,外面的繁華世界對我沒有任何吸引力。師傅,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真的知道錯了,您不要讓我和他分開,我一輩子都不想和他分開,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敢了,求師傅成全。”一俯身,腦袋重重磕在了地上不起,已經是輕輕啜泣了起來。
林子閒看不下去了,趕緊幫話道:“師傅,這事和司空真的沒關係,都是我逼她的,您就不要為難她了。”
林保瞥了眼下跪的司空素琴,其實他是故意把話說這麼狠的,就是要敲打敲打這丫頭,不一次姓把教訓給足了,下次還不知道要和這混小子聯手做出什麼蒙自己的事來。
憑良心來說,接觸觀察了一段時間後,林保對這個徒媳婦是相當滿意的,樣貌才情兼備,恪守禮儀孝道,靜得下心來過平淡曰子,人又勤快吃得苦,實在是挑不出什麼錯來。至於‘寡婦’的那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