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玲瓏立刻領著林子閒離開了。
看著林子閒如入無人之境的背影消失在山門外後,龔太真微微嘆道:“青幫史記中的確說過掌門令牌是送給了白蓮教,本以為銷聲匿跡多年的白蓮教已經斷了香火,沒想到竟然還存於世上。區區一名白蓮教弟子就有如此膽色,看來這影響了華夏數百年曆史的最神秘教派果然名不虛傳,今天算是見識了。”
鄭大海上前一步,沉聲道:“幫主不會是想答應他吧?”
龔太真將碗中的金牌撈起,緊緊捏在了手中,返身走回,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環視眾人道:“正要和大家商量這事,大家都說說自己的意見。”
香堂內頓時起了爭執,爭執的焦點無非是答應還是不答應,一時之間難以定論。
花玲瓏親自將林子閒送到了入住的酒店門口,林子閒正要下車之際,花玲瓏忽然一把拉住了他,一臉媚笑道:“壞人,你今天將我耍得好慘。”
“誰讓你先耍我的,明明在上班,還說自己在外地。這叫有仇不報非君子!”林子閒理所當然地笑道,順手推開了車門,徑直走入了酒店。
花玲瓏盯著酒店門口消失的身影,臉上微微露出疑惑之色,呢喃自語道:“白蓮教弟子…”
林子閒剛回到房間喝了杯水,電話響了起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剛接通喂了一聲,裡面立刻傳來熟悉地聲音問道:“林大哥,猜猜我是誰?”
“秦悅?”林子閒馬上聽出了是誰。
“聽說你到京城了?”
“你怎麼知道?”
“你現在在哪裡?方便的話,我去看你。”
林子閒笑著報出了酒店房間號,掛了電話後,開啟了電視打發時間。
不到一個小時,敲門聲響了起來,林子閒從敲門的力道上,已經猜到了是個女人。開啟門一看,一襲咖啡吊帶長裙的秦悅提了個布藝包包,踩著一雙平底運動鞋,文文靜靜地站在門口。
香肩露瘦骨,肌膚白膩如雪,整個人似乎清瘦了不少,烏黑的長髮扎著一個簡單的馬尾辮,收拾得簡單、素雅、乾淨,素顏朝天,迎面給人一種清新的感覺。
秦悅臉頰上兩個淺淺的酒窩漸漸顯現,林子閒嘴角也出現一抹莞爾,兩人相視一笑。林子閒側身開門,把她讓了進來。
走進房間的秦悅把包放在了桌上,轉身張開白玉般的胳膊,笑道:“好久不見,要不要來個擁抱式的見面禮?”
“不要了吧!”林子閒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苦笑道:“你上次倒是找了個好發洩物件,可我卻是好幾天都不敢抬頭挺胸地見人,被你坑慘了。”
秦悅頓時抱著肚子撲哧一笑,笑出了一口如貝的銀齒,兩隻小酒窩一邊一點。她搖了搖頭後,再次張開雙臂,笑道:“這次不咬你。”
林子閒剛被動地張開胳膊,已經是溫香入懷,秦悅只是淺淺地抱了他一下,便鬆開了,這次真的沒動嘴咬人。然後坐在了床上,兩隻腳踢蕩著,一臉的輕鬆愜意,眉宇間淡淡,看得人心情舒暢。
“喝水?”林子閒嘴上問著,手上卻已經倒了一杯遞給她,在櫻雪公寓的時候,就見她喜歡喝水。
秦悅雙手抱著玻璃杯子抿了口,歪個腦袋看著坐椅子上翹個二郎腿點菸的林子閒問道:“林老闆,我讓燕姿代送的花籃看到了嗎?”
林子閒點了點頭,返身伸手推開了窗戶。
“你怎麼和龍天君結仇了?”秦悅好奇的問道。
林子閒一愣,道:“你也知道這事?”
“京城圈子裡都在傳這事,要不是剛好聽到了,我還不知道你來了京城。”秦悅臉上浮現出一絲不快道:“真不夠朋友,來京城了也不打聲招呼,是不是我不主動找你,你都忘了京城還有我這號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