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啟說:“朕本來想問你一件事,但現在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說完站起來圍著三lang轉了一圈說道:“不錯,按相書上說是個宜男相,三lang,今晚來給朕侍寢怎麼樣?”
三lang的臉一下子紅了,嘴巴動了動沒有說話。天啟說:“就是你說的捂腳,你忘了?”
聽了天啟的話三lang的臉更紅了,苦著臉緊閉著嘴還是不說話。天啟驚訝地問:“難道你嫌朕老了,你不願意?”
聽天啟動疑三lang急忙辯解道:“臣妾沒有那個意思,只是……只是……”
天啟見她半天說不出來就說:“哦,朕明白了,你怕朕的腳臭不願意給朕捂腳是不是?沒關係啊,朕每天都要洗乾淨了腳才上床的。”
三lang咬了咬牙說:“皇上,臣妾聽人說了,侍寢不僅僅是要捂腳,還要……還要做其它事,臣妾今天身上那個來了,不方便侍寢的。”說完這些話,三lang的臉上也露出很無奈的樣子。
天啟無可奈何地想道:“這是誰這麼嘴長?見縫插針對一個天真活潑的少女進行那方面的教育?”
皇后這時也笑道:“是臣妾失誤了,今晚就改由張春英張選侍侍寢吧。”
天啟猛然想起了一件事,伸手把三lang拉到一邊,湊在她耳朵邊說了幾句話,三lang聽了茫然點頭但露出不解的樣子,天啟哈哈一笑就走了。待天啟走後皇后問:“三lang,皇上給你說什麼?不會是鐵了心要你今晚侍寢吧?”
三lang說:“回娘娘的話,皇上說叫奴婢去問一下那十個人身上那個來的時間,好奇怪喔。”
皇后也覺得很奇怪,到時候每個人都有個牌子,誰身上有狀況敬事房都會標明,這皇帝操的是哪門子心?
天啟下午又看了看政務院和軍務院近兩天呈上來的報告,感覺信王越來越成熟,年底了事務繁多但信王處理起來也還是有條不紊,看得出來這一陣政務院都很齊心。軍務院報告說倪元璐已經把手雷做出來了正在加緊製造,雖不能像大炮那樣及遠但近距離守城那是沒有一點問題,手雷的鐵殼一炸開就是七八片,一兩丈以內威力非常大,天啟看了很高興。
到了傍晚,談敬問天啟:“皇上今晚在哪間屋就寢?到時好把張選侍裹好送來。”
天啟一聽有點納悶,把一個人裹好送來,難道要把春英做成大禮包?那是不是還要扎兩根絲帶啊?
見天啟不解談敬就說:“皇上,這是多年的規矩,嬪妃以下的女子侍寢要洗乾淨用被子裹著送來。”
天啟問:“這是什麼原由?”
談敬說:“奴才也不知道,好像是避免她們傷害到皇上。”
天啟說:“這個可以理解,不過以後不必這樣,讓她洗個澡然後到皇后宮中讓女官搜一下有沒有利器鈍物就可以了,以後都這樣辦。”
談敬走後天啟又看了一會兒書,直到尚寢女官來回話說房間已經派人收拾好,天啟才微微點了一下頭來到臥室。進了房間只見房間裡點上了紅色蠟燭很有點喜慶的氣氛,春英已經坐在臥榻上等候了,她今晚穿了件紅色的袍子,頭上也特意打扮了一下,整個人看起來顯得楚楚動人。天啟揮手讓其他人出去,然後走過去拉起春英的手問道:“你是走過來的還是被裹著扛過來的?”
春英抿嘴一笑說道:“臣妾是坐著讓他們給抬過來的,開始聽說要被剝光了橫著抬過來感到很不自在,這還要多謝皇上開恩。”
天啟說:“人又不是貨物,好手好腳又沒有生病被人橫著抬來抬去誰都會不舒服。不過你怎麼謝朕呢?”
春英低下頭說:“皇上要臣妾怎麼樣謝臣妾就怎麼樣謝。”
天啟說:“好啊,那你先唱個小曲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