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景義正言辭地道:“不能放過任何的線索,不要怕得罪人,這是宋督察教導的。”
小常翻白眼,朽木不可雕,一點也不懂得變通。
他回頭對宋肖御道:“老大,你的教育真失敗。”
宋肖御臉上保持著和善的笑容,心說:不是他這個老師的錯,是學生的錯,直來直往,不曉得轉彎。
蕭春秋道:“我和我哥整晚都在家,這三個女人的死和我哥無關。”
宋肖御點頭,“小景只是循例問問,我相信兇手絕不會是春夏,對了,上官呢,我有事找他,這本是你們重案組的案件,不過局長大人認為我們最近太閒浪費警局米糧,要我們和你們合作儘快破案。”
蕭春秋道:“上官軒和韓宇去了停屍房。”
本來他是和上官軒一起的,聽說出事的是蕭春夏的病人後,蕭春秋擔心自己哥哥才跑來找蕭春夏的。
蕭春秋見蕭春夏情緒低落,便拍拍他肩膀,安慰道:“哥,你別擔心,我們一定會抓住這個變態的!”
蕭春夏點頭。
不管兇手出於什麼目的殺了那三個女病人,他都將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
停屍房
又多了三名受害者,上官軒臉色難看得很,他問正在檢查屍體的法醫韓宇:“死因是什麼?”
韓宇走到一旁衝乾淨手套上的血跡,然後才摘掉手套一邊用洗手液洗手,一邊道:“一刀斃命,兇手落刀很準,直切入心臟。”
上官軒看了一眼三具屍體血肉模糊的胸部,想了想問:“那她們胸口上被剜掉的皮肉是死前還是死後割的?”
韓宇道:“看她們面容扭曲;估計是死前被切的。”
上官軒面沉如水,他的目光像是在看那三個女死者,又似乎是透過她們在看不知名的某處。
韓宇左右看了看,沒看見蕭春秋,便問:“那位蕭警官呢?”
上官軒道:“看他哥哥去了。”
韓宇不解:“哥哥?”
上官軒道:“屍體是在他哥哥蕭春夏的辦公室裡發現。”
蕭春秋和蕭春夏兄弟感情極好,剛才是一路飛車趕到醫院的。
韓宇摸了摸下巴,八卦地問:“上官,你真喜歡那個蕭春秋啊,除了那雙惹人的桃花眼,我覺得他沒什麼特別之處啊。”
上官軒冷瞥了韓宇一眼,懶得理睬他,蕭春秋對他的重要性別人又怎麼會明白。
韓宇還想繼續八卦,這時門被人推開了,蕭春秋和宋肖御走了進來。
“情況如何?人是怎樣死的?有線索麼?”蕭春秋連聲問。
上官軒道:“死者被一刀插入心臟致死,胸口被剜掉了一塊皮肉,從用刀的手法來看,殺這三個女人的兇手很可能和殺先前那三個男人的兇手是同一個人,除此之外暫時沒有其他發現。”
蕭春秋洩氣:“那就是說沒有進展,到目前為止,我們連兇手的毛也沒揪到一根。”
上官軒道:“你彆著急,再完美的兇手都總會有不完美的時候。”
旁邊的韓宇有些吃驚地睜大眼睛,他認識了上官軒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發現他也是會安慰人的,而且還挺溫柔的,真是奇觀!
蕭春秋狐疑地看了上官軒一眼,總覺得他最近怪怪的,好像吃錯藥似的,突然對自己和善了不少。
“你——”
蕭春秋才說了你字,門突然被敲了兩下,接著就看到玄炫推門走了進來。
蕭春秋驚訝,呆呆地問:“玄大師,你來幹嘛?”
玄炫看了上官軒一眼,道:“問你的上官督察。”
蕭春秋臉一紅,嚷:“什麼我的你的,你可別說這些讓人誤會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