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不在刑部大牢。

凌震雖然沒有將甲乙兩區的監室都探查一遍，但從監獄的環境可以判斷，如果將一個十歲的孩子放在地下室，估計活不過十天半月。

因為地下室煞氣太重，沒有修為的人根本受不了。

既然不在監獄，凌震就開始對朝廷的各級衙門和附屬機構進行排查，包括丹閣、陣閣、器閣等。

有器靈小青做預警，只要沒有老怪物的地方，他都可以用神識探查。

一連十幾天，除了皇宮，整個京都沒有發現張良的蹤跡。

凌震決定找趙桓問問，順便了解一下凌戰究竟是被誰殺死的。

再次來到刑部大獄門口，等趙桓出來。

“哥哥，你這幾天去哪裡了，我怎麼找也找不到你。”

小乞丐李凰突然出現在身邊。

凌震打量了她一下：“身體恢復了？”

“恢復了，多虧哥哥的回春丹。”

“那個什麼劉三有沒有找你麻煩？”

“有，我現在都不敢回橋洞，每天都躲著他，哥哥，你帶著我吧，不然被劉三抓到，會被他打死的。”

李凰說著眼淚又流下來了。

“別哭別哭，旁人還以為我欺負你呢。”

凌震有點頭大，他最見不得女人哭了，一哭就心軟。

“那哥哥答應我跟著你啦？”

“我給你找個房子，然後給你一點錢，你自己過去吧，我可不能帶著你要飯。”

李凰又哭了：“哥哥，就讓我跟著你吧，我一個人生活肯定會被壞人賣掉的。

你放心，我絕不給你添麻煩，還能給你做飯洗衣服。”

“別別別，你要跟就跟著吧，不過我辦正事的時候，你別干擾我，也別詢問。”

李凰大喜：“好，我保證聽你的話，不該看的不看，不該問的不問。”

凌震不再搭理她，午飯時間快到了，趙桓應該要出來了。

武牢頭又帶人來吃飯了，不過他已經不是目標了。

沒過一會，趙桓果然出現，他吃午飯的地方是大獄右邊的一家小飯館，還是一個人。

“走，吃飯去。”

凌震拉著李凰就去了小飯館。

“小叫花子，一會再來，別影響客人吃飯。”

飯館夥計不讓兩人靠近。

坐在飯館等菜的趙桓突然走出來：“讓他們倆進來吧，是我的朋友。”

“好嘞，二位請進。”

夥計的臉變得很快，趙桓是飯館裡的常客，又是官差，自然不能得罪。

凌震和李凰坦然的坐到了趙桓的對面。

“趙桓，凌戰是不是你殺死的？”

魂控之下，凌震直接開始審問。

“不是。”

“知道是誰嗎？”

“應該是趙恒指使鐵掌幫邱同乾的，我沒有參與。”

“邱同在哪裡？”

<center></center>

“邱同應該分配到了鎮妖軍，但具體在哪裡我不知道。”

“趙恆呢？”

“他在皇家學院，因為資質出眾，被院長收為親傳弟子，也因為他的原因，我被分配到了刑部大牢當差。”

皇家學院，凌震突然想起，秦剛曾經說過張良被安排在什麼學院學習，只不過當時自己根本不相信他的話。

難道秦剛沒有騙自己，張良真沒有受到虐待，而是在學校上學？

“趙桓，你們監區有沒有一個叫張良的十歲男孩？”

雖然判斷張良不在刑部大獄，凌震還是要求證一下。

“沒有，十歲的孩子不可能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