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有些不公的國外,一個華人當上首席,是很了不得的事。
我逐字逐句的看著那些資料,就連拗口的獎項名稱,也一一琢磨。這次他回國,大約會呆個半年,接手錢江新城剛開發的一個建築專案。也好,有半年的時間可以和他在一個城市。
“哎哎,你見到他了?本人帥還是這個帥啊?”有人捅了捅我的胳膊,興致勃勃的問。
“都醜,醜死了,”我起身,“胃有些不舒服;先去泡杯三九胃泰。”
“簡淺淺!”
“在!”我下意識的回答,旁邊一陣鬨然大笑。
“小淺,昨兒個被帥哥迷住了,還沒回過神啊?”有人打趣道。
我嘿嘿一笑,“如何?商量好作戰計劃了沒?”
“唔,我們決定,採用屢試不爽的戰術,軟磨硬泡,今天開始,就從我,林婕開始,每天去登門拜訪,我倒下了,下一個接上,勢必拿下!”
女同事們很是興奮,分外踴躍的在討論誰當第二個誰第三個的次序問題,最後決定抽籤,頭兒很公平的又給了我一次機會,結果很榮幸的,我抽到了十八。
頭兒夠狠,每天都找人去堵,讓人懷疑動機,她到底是想借此機會出口惡氣——在她以為,我找不到男人都是宗晨害的,還是真如此重視單子。
接下來的半個月,簡直堪比持久戰,不僅要花時間去研究,如何在適當的時間與客戶偶遇,還要天天電話致以親切的問候,順便諮詢合作意向——這一行,臉皮早就磨得比西瓜皮還厚了。我也開始慢慢回神,終究不讓自己再成天渾渾噩噩,忙著的日子,比想著不切實際的風花雪月要好許多。
頭兒前兩天親自出馬,摸清底細,樹立榜樣,接著一個個輪著上,相對來說女同事比較積極,
畢竟有著男□惑,幹起活來也有動力。直到有人苦著臉說對方換手機號碼了,也不再去固定餐廳吃飯了,甚至連停車位上都找不到宗晨那輛車了。
我暗笑,看來宗晨的耐性大減,居然不到半個月就受不了了。
“沒事,我和其他幾家中介公司都聯絡過了,哼哼,全城……咳,我是說,”頭兒得意洋洋,“暫時還沒接到他向其他公司諮詢的訊息,咱再接再厲啊,誰拿下這單,提成統統提高百分之五。”
其實頭兒早就和其他幾家中介公司通氣了,也就是說,即使宗晨去找了,有人接了單子,也不會介紹賣家,也就是說——全城封殺了。
我覺得她瘋了,不管怎樣,其實是沒什麼必要的。
這段時間,公司的每日一卦,主題毫無意外的都是宗晨,只要一聽到他的名字被提起,神經便下意識的繃緊,都成本能反應了。
“老孃就沒見過比他還難攻克的碉堡,都搭上美人計了,他依舊是那句——不需要了,謝謝……”
當然難了,當初我攻克他三年,還功敗垂成呢。
“美人計?我看你是樂著倒貼吧,”頭兒吞下一顆土豆,繼續忽悠,“別不好意思,他臉皮薄,咱臉皮厚,怕什麼。”
頭兒正在進行一個什麼土豆減肥法,天天吃土豆,也不膩味死她。
我扒了幾口飯,便沒了胃口:“你們繼續吃,我有點累,上去睡覺。”
“簡淺,你最近怎麼回事,無精打采的,該不會生病了吧。”
“什麼病,她那是自己憋得,”頭兒意味深長的看我一眼,“明天和設計公司的聚餐,你也一起去。”
迷失的森林
說是聚餐,其實就是公司之間的聯誼,美曰其名——解決員工個人問題,在剩女剩男橫行的現在,這也算是深刻體現了以人為本。
我也認為自己最近的生活態度有些消極,不利身心健康,於是第二天便傻兮兮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