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冰冷冷的眼神望著自己,心頭一顫,就聽到女孩冷著音調,一字一句的問道:
“嬸子,是你剛讓我給這個砸我鋪子的男人賠不是,是嗎?”
沈氏一聽的小魚冰冰冷冷不帶一絲感情的話,面色有些難看,但是,又一瞧周圍還有店鋪外面的人都齊刷刷的看著自己,心裡想著,自己一個四十多歲的人,還被一個個小姑娘給佔了勢頭,那自然是不行的,於是,女人祥裝鎮定,拿出了長輩教育晚輩的氣勢來,說道:
“什麼男人,那個是你公公,是我們村裡最深明大義的男人了”
聽著沈氏竟然在害怕關頭還要拍馬屁,小魚心中一陣冷笑,諷刺道;
“公公?我怎麼不知道我還有個砸我鋪子的公公?相公,這是您的父親嗎?”小魚突然轉身朝著旁邊的男人問道。
然後,見大鬍子搖了搖頭,小魚繼續說道:
“嬸子,有時候飯可以亂吃,但是,話不能亂說。若是我家公公,又怎麼會領著你們這麼一群烏合之眾,在我開鋪子的第一天,來鬧場呢?”
小魚這話說的別有些意思,一來是不承認這萬瘸子跟她有關係,二來,也讓所有人明白,若真是她的公公,那作出這件事情,就更沒有天理了。
就在眾人朝著王瘸子幾人指指點點時,唯恐天下不亂的沈青青,這個時候卻站了出來,帶著幾分大姐姐的長輩樣兒,清脆的聲音緩緩傳入所有人的耳中:
“小魚,雖然李大哥是你的現任相公,但是,也改變不了你是再嫁的身份,縱使王叔的兒子死了,可你也萬不能不認你這公公啊,若不是你把王嬸子打了,王叔叔也不會一時氣急了,失手將你這店裡的東西砸了,凡是都得情個情,都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這公公也是一樣的,小魚,還不快給王叔叔賠罪啊”
小魚一聽這沈青青的話,原本已經平靜下來的心情,猶如那過山車一般,再次升到了頂點,這個賤女人,還真是無孔不入,每次自己出事情,總能夠見到她的身影。憤怒的小魚嘴角一冷,可不管什麼面子,只是雙手環胸,就冷冷反駁道:
“沈青青,你是不是裝白蓮花裝的腦殘了,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是你們這一群畜生跟瘋狗一樣跑到我的鋪子裡搞砸我的生意,弄壞我東西,他媽現在,你還怪我不講人情,不通人性,老孃現在能夠心平氣和的跟你說話,沒找人扒了你衣服,爆了你桔花,你就該燒高香了”小魚當說到畜生的時候,咬字極重。
“你……”
沈青青見小魚竟然如此不留情面的說自己,立即就咬著自己的下嘴唇,畫了妝的面色慘白一片,眼淚就跟那不要錢的豆子一眼,簌簌地落了下來,大眼睛一瞧一直不說話的大鬍子,便習慣性地為自己辯解道:
“小魚,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我不過也是為你著想罷了”
“為我著想?呵呵,那我倒是要謝謝你啊,謝謝你全家啊,你的為我著想就是讓王氏烏黑的手抓往我的新衣服亂摸留下印子?你的為我著想,就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揭我的底,沈青青,你真以為人人都比你蠢啊”
小魚如今是打算跟這些個人撕破了臉皮的,所以,對於沈青青那是更加的不用顧忌了。
“小魚,你……”
沈青青面色羞紅,還從來沒有人敢在這麼多人面前說自己,所有人見了自己,無不誇獎自己知書達理或者是說她賢惠聰穎,可在小魚這裡,卻成了蠢。
那沈氏一見女兒被小魚說的啞口無言,立馬就有些恨鐵不成鋼,這個時候,剛好看到站在旁邊一直不說話的大鬍子,瞧著他面色不善,渾身都透著一股冷氣。
沈氏的嘴角一彎,剛剛小魚那砸花瓶的樣子,再加上這當著所有人的面兒竟然敢與他們公然叫板,心裡想著,小魚這次是把大鬍子的臉面給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