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慶海一臉笑容,說道:“我有什麼喜事嗎?”
小牛回答道:“有,當然有了。我在山下就聽說了。大師兄已經被師父正式任命為下任掌門,這難道不是喜事嗎?是大喜事呀!師弟我應該擺酒為你慶祝。”
一聽這話,周慶海露出發自內心的大笑。這笑容中有得意也有興奮,嘴上還挺謙虛的,拱拱手說:“我周慶海何德何能呀,敢當掌門繼承人。說起來這事就有點慚愧呀,可是師父他老人家苦口婆心地要求我扛起這個擔子,我也不能拒絕,傷老人家的心。”
小牛聽了動容,心說:“周慶海這人真會說話呀。他不說自己玩了什麼手段,而是說師父的信任和任命。處處掩蓋自己的不光明的手段。我就不信,周慶海沒有使用陰謀。正常競爭的話,他能爭過月影嗎?”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誰不知道師父的眼睛是亮的,看人向來準確。而大師兄你又是謙謙君子,德高望重,如果說選下任掌門的話,當然非你莫數了。”
周慶海又笑了,說道:“謝謝小師弟的誇獎與信任。如果大師兄我將來當上掌門,一定會讓嶗山派插上翅膀,飛得更高更遠的。”
月琳聽了也誇道:“大師兄,你喊是一個上進心強的人,相信將來嶗山派一定會成為武林中的泰山北斗。”
秦遠聽了半天,一直沒出聲。這時聽月琳誇獎周慶海,不禁心裡不爽,說道:“月琳呀,難道我就不上進嗎?你也親眼看到了,我這些日子以來可是玩命的練功,已經進步不少了。不信的話,我可以給你試試。”
月琳笑了笑,說道:“不必了吧,秦師兄的進步大家也是看在眼裡的。”
秦遠不幹,站了起來,說道:為了證明我的進步,就找個人試試吧。“他向小牛一招手,說道:”你敢試試嗎?如果你是男人的話。“
小牛嘿嘿一笑,站了起來,說道:“有什麼不敢的?只是咱們是師兄弟,萬一我失手。使你受了傷,師父怪罪下來,我可擔當不起呀。”
秦遠搖頭道:“我不怕呀。你怕了嗎?怕了就算了。如果我死在你的手下,我也沒什麼好怨的。”
月琳見他們要來真的,連忙走到大師兄跟前,說道:“大師兄呀,你看他們,太不像樣了,你快點要他們坐下吧。”
周慶海坐在椅子上不動,微笑道:“小師妹呀,不就是切磋一下功夫唱?不怕的。這切磋可是有利於他們的進步呀,以我看,切磋一下也好。有段時間沒見小牛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偷懶。”
月琳想不到會這樣,急道:“大頗兄,萬一他們受了傷怎麼辦?”
周慶海一擺手,說道:“小師妹儘管放心,有大師兄我在這裡,他們誰都傷不著。”
秦遠一聽大師兄不反對他們較量,精神大振,他向小牛一招手,說道:“魏小牛,你先進攻吧。”
小牛咧嘴一笑,說道:“秦師兄呀,你是師兄,我是師弟,我怎麼能沾你的便宜呢?”
秦遠火了,怒道:“少他媽的來這套,假惺惺的,小人一個。”說完話,一個箭步躥上去,舉掌向小牛的頭上劈去。這一掌發出,竟風聲颯颯的,可見不凡。
小牛也有心試試他的掌力,動掌反擊。雙掌撞在一處。碰地一聲悶響,一股力量將兩人震退,秦遠忍不住退了三步。而小牛則退了兩步,這使秦遠大吃一驚,他心說:“這個小崽子上山才幾天呀,居然比我的功力還高了,這有點不可能。”
秦遠不信邪,再度躥上來。這回化掌為拳,打向小牛的胸口,小牛叫聲來得好。
退後一步,猛地抓向他的手腕。秦遠果然不凡,那拳一收一翻,以更快速度擊來。小牛躲無可躲,忙以掌擋胸,又是碰地一聲。打在小牛的掌上。小牛不由地退了兩步,才穩住身形,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