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他走進去,她竟然沒有任何的畏懼與擔憂,馮驚豔連自己都無法解釋為什麼可以對這個男人如此的放心,這可是破天荒的頭一遭。
關上門。慕容輕狂延續著剛才的話題,繼續說道:“不是不敢接受你,而是我懷疑你的告白是真是假,想想方才要不是我的突然出現,你現在應該很愉快地陪著江餘響共度甜蜜的夜晚。怎麼才換個男伴,你的愛也迅速跟著轉移物件?”
“你和江餘響大大不同。”那個人是她必須周旋的物件,而慕容輕狂則是……則是什麼……冷不防地,俏臉沒來由的一紅,天啊!她在胡思亂想些什麼……慕容輕狂是她所挑戰的敵人——沒錯,他只是個敵人,一個假然不把她放在眼裡的假君子。
“我和江餘響會不一樣嗎?全景你使媚勾引的好物件,地位應該相同的。”他請她坐下。
“說話小心點。”她嬌嗔的輕斥,力持表面無波,內心則怒火翻騰。
可恨!你等著,你將為你每一句諷刺付出代價——慕容輕狂對她所說的每一句傷害,竟然更加貫徹她要霸住他的決心。
“想喝什麼?”他問道。
“白蘭地。”
“喝這麼烈的酒。”慕容輕狂擰眉不以為然。“別忘了你是女孩子。”
“咦,你有不當的性別歧視喔,烈酒就準男人能飲,女人不能碰哪。”
他泡咖啡給她。“爭女權,要爭對自己有所幫助的,淨學些不堪的習慣在身上,只會傷害自己。”
她吃吃笑了起來。“慕容公子哪時候變得這麼純情正經,還會諄諄勸人向善,真是不可思議。”假道學、偽君子,哼!誰不知道你們男人都是一丘之貉。
他的確是神經錯亂了,才會莫名其妙地跟這種放浪形骸的女人大談人生道理。
她突然又格格地笑了起來。“生氣啦,你的臉色好難看耶,對不起、對不起,我是跟你開玩笑的,沒有恥笑你的意思,況且能夠遇上你這位大好人,真是我上輩子修來的好福氣。”
沒有一句正經話。
這離經叛道的鬼丫頭根本不把道德規範放在心上。
慕容輕狂掃了她一眼之後,卻決定放柔姿態;因為對他的任務而言,她是個引子,還不能跟她交惡。
“是我無聊,說這些有的沒的,也難怪你想笑。”他求和的嗓音像是加了蜜的糖。
挺古怪的,慕容輕狂不像是個會委曲求全的男人。
她瞬間起了戒心。“你太客氣了,倒是我想知道,慕容公子這麼不顧一切地邀請我前來府上做客,是否有特別指示?”
這妮子相當機靈嘛,絕對不好駕馭。
“沒什麼特別事,邀你前來不過是想見見你罷了。”他露出無害的笑容。
“見我?”她突然捂嘴輕笑,可愛的表情霎時間凝出炫人的魅力。
“我的話這麼好笑?”他的心湖被她的俏媚震起一波漣漪,眉間又打了個折。
“請原諒我的失態,我還以為你……”真能無動於衷呢——不過末了一句她並沒有傻傻地吐出口,況且馮驚豔壓根兒不相信他會痴迷地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慕容輕狂雖然風流倜儻,但絕對不是尋常的花花公子——不能輕視他。
所以她目前應該響應的表演就是,嘻——裝笨。
“我明白你的心意了。”她朝他曖昧地眨眨眼,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
“你真能明白?”奇怪,這妮子這麼容易上勾。
“不就是想得到我嘛,只不過呢……”她頓了頓。
“說!”
她凝睇他。“有些醜話我可是要先講在前頭喲。”這個男人究竟對她有何企圖?得先弄明白,才知道後面該怎麼演。“一旦和你交往之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