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孃還真不知道在這種事上怎麼說聶北好。
乾孃話說到一半打住,三個女人頓時臉紅耳熱,單麗華半低著頭,耳邊都紅透了,一頭如瀑布的秀髮無法遮掩得住,只聽她甕聲甕氣的道:“娘,是妾身不好,不關夫君的事!”
單麗華叫乾孃方秀寧為‘娘’的時候沒有半點難為情,因為在她的心裡,聶北已經是他的夫君了,那麼夫君的孃親也就是她的孃親。
“你啊……”
乾孃恨恨的瞪了一眼聶北,轉而溫柔的撫摸著單麗華的玉手,好一陣安慰,反正就是數落聶北的不是,片刻又道,“麗華,你也不能一味的縱著他,那小滑頭是個一天不打就上房拆瓦的主,由著他性子的話還不知道他鬧出什麼事來呢!”
“娘教訓得是!”
單麗華恭聲應是,在一個‘兒孝’的古代家庭裡,家婆絕對是權威的,單麗華完全代入一個媳婦的角色裡了,她偷偷的瞄了一眼自己的小夫君,見他毫無脾氣的樣子,和在床上時那橫衝直撞的勇猛樣完全倒調過來,她不由得有些偷笑,更多的是溫馨。
單麗華不一會兒就起身說要去給聶北煮藥去,同時也煮自己的那一份,那是她到姐姐的醫館裡給夫君抓傷藥的時候姐姐單麗娟神神秘秘的要自己抓回來熬來喝的,姐姐吩咐每個晚上都得喝一點的,記得當時的情形是:在醫館裡,姐姐接著夫君的傷勢拐彎抹角的詢問自己和夫君的房事,當時自己就很尷尬,因為姐姐也無論從那個方面來說,她都是‘姐姐’,彼此都被夫君寵幸過,所以還是扭扭妮妮的告訴了她,她聽到夫君每個晚上都要在床上把自己弄得死去活來的時候臉紅了,接著就給自己開了一副藥,自己問她那是什麼藥她不肯說,只是說那是安身子的藥。
“巧巧,扶你嫂子回房休息,你去熬藥吧!”
乾孃是過來人,見到兒媳婦承恩後如此較弱,便不忍她再勞累。
“我、我還是和巧巧一起給夫君熬藥吧!”
單麗華微微有些臉紅的請求著,雖然姐姐單麗娟開藥給自己的時候沒說明那是什麼藥,可是從姐姐的曖昧表情看來,單麗華自然能猜到那是什麼藥,多半是些補藥,或許是些安胎藥之類的,單麗華自然有些心虛,想自己去煮。
乾孃遲疑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她們走了之後乾孃把話題轉到別處,聽她說道,“北兒,現在家裡有些剩錢,娘有個主意想和你商量一下。”
“哦?”
聶北好奇的坐了下來。
“娘以前和你妹妹巧巧兩個人過日子,沒能力沒心思想太多,倒也得過且過,但現在不一樣了,你不久將成家立業,總的有些家底才好,娘幫不了你很多,但既然現在有些餘錢,而附近又挨山涉水的,荒涼之地不少,娘想請些人來開荒幾塊地來,也好有個收入之源,娘這想法不知道你……的意思!”
聶北良久無語,以聶北現代人的思想,根本無法理解古代人那種農耕意識,但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狀況:從上到下,或許位及巔峰的皇帝,他們都要有一塊自己的耕地,或多或少,他們認為耕地才是永久的利益保證,而事實上,在古代,農耕是主要財政收入,耕地的多或許少才是財富的象徵,也就難怪乾孃會有如此個念頭。
耕地?農民?聶北被這‘農’字勾得心頭一動,這上官縣要數那個大戶人家的田地最多,那麼就數這宋家和柳家了,這兩大世家是出了名的地主世家,而宋家就是地地道道的舊地主,不經營什麼生意的,總收入基本上就是土地上的收成或許傭田租金,卻也足以讓宋家在上官縣內成為四大世家中的一員,可想擁有的田地有多少了。而柳家就有點不一樣了,又是地主又經商,起碼錢二以前就是柳家的掌櫃,可推測到柳家亦是經營生意的,可這也都遮掩不了柳家作為一個大地主世家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