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夫人一聲嬌呼後把所有的視線都引了過來,疑惑的望著她,聶北也暫時按兵不動,田夫人才得以調整神色,借喝酒掩飾嬌羞和難堪,更有那酡紅的臉蛋,芳心卻羞赧欲死,桌子下面一隻玉手死命的掐著聶北的手臂肉,換來聶北報復性的一記大力按壓,田夫人不由得全身繃緊,飽滿欲裂的酥胸一陣急喘,粉膩水潤的臉蛋緋紅一片,宛若三月的桃花一般燦爛,怕人發現的田夫人端起一杯酒猛喝入肚去,酒氣逼上來後,臉蛋越發的嬌豔,羞赧含怒的眸子哀婉的望著聶北。
“田夫人,你酒力不好就別喝那麼多酒,你看你,臉蛋都紅透了?”
聶北調笑道。
“對啊娘,你以前沒喝酒的啊,這麼今天連喝兩杯了呢!”
田甜奇怪的問道。
“沒……沒事……難得大家高興,喝……喝點酒也不錯!”
田夫人緊夾住雙腿死命不讓聶北的手動一下,纖柔潤膩的十指緊緊抓住聶北手腕暗自用力往外拉扯,卻羞於應付女兒的疑惑!
在眾人不再注意這邊的時候田夫人羞臊不堪的小聲哀求聶北,“你……你不要碰我哪裡,求你了!”
“好像出水了喔!”
聶北沒有回應田夫人的話,反而把自己的發現很驚奇的告訴田夫人。
田夫人雖然國色天香、水潤玲瓏,更是有著驚人的肥|穴,但田萬光卻不懂得滋潤,經常出去尋花問柳而把田夫人丟在家裡獨守空房,肥沃的深|穴久沒有游龍光顧,豐腴飽滿的嬌軀少有雨露滋潤過,正是如虎入狼的熟婦階段,敏感而飢渴,敏感的花田聖地被聶北的大手按壓著不動也霪水潺潺了,被聶北這麼一說,田夫人恨不得找個縫躲起來,緋紅欲滴的臉蛋發燙發熱,慍怒的眸子帶著哀羞的色彩。
這時候田萬光督促兒子田一名特意舉杯敬聶北一杯,田一名老大不願意,可不能忤逆老子的話,只能勉為其難的舉起杯來,不冷不淡的道,“聶公子,這一杯喝下去彼此恩仇兩消!”
田一名不知道暗地裡和自己算計怎麼找聶北算賬的老子為什麼會要自己主動化解和聶北的恩怨,他更不知道的是他孃親此時正哀羞的承受著聶北的猥褻,就在他敬酒的時候聶北的手還是在臺下隔著褻褲溫柔的蹂躪著她孃親的禁地!
聶北笑眯眯的道,“之前的恩怨聶北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所以恭敬不如從命,來,幹!”
且不管田一名父子誠心如何,但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底下功夫嘛……也要做,聶北和田一名碰杯的時候加大力度撫摸田夫人的肥嫩大花田,大拇指輕壓在田夫人粉胯的恥骨處,四隻手指壓在肥|穴的兩片花瓣上面上下磨擦起來,中指朔著花瓣中間的溼潤峽谷,來回滑動,時不時用指甲戳著褻褲壓入到峽谷縫隙裡面去,彷彿要帶著褻褲的布料插入那除了她丈夫田萬光之外沒有別的男人光臨過的泥潭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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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著田萬光和田一名這對猥瑣的父子霪弄田夫人讓聶北有種變態的快感和得意,望著田夫人那豐滿圓潤的嬌軀強忍著羞臊和刺激絲絲顫慄,聶北胯下的肉龍蠢蠢欲動,恨不得當眾宣淫把大小兩位田夫人給上了。在聶北的恣意猥褻下,田夫人心跳如狂,粉胯處傳來陣陣電流襲擊的酥癢快感讓她感到別樣的刺激,同時身心慢慢產生一種飢渴的焦慮和空虛,就像千萬只螞蟻在身體內爬行一般,那種‘想’男人的感覺讓忠貞的田夫人又羞又愧。
田夫人那媚態初現的神色讓聶北淫興大發,放肆的大手改磨擦為揉搓,還時不時的拉扯肉貝上的萋萋芳草,甚至扭捏著肥嫩的肉貝,強烈的刺激令田夫人玉體劇震,花田蜜道深處不由自主的分泌出的粘稠滑膩的愛液,把保暖的褻褲濡溼好大一塊。
人妻熟婦此時此刻已經心神迷亂,揹著丈夫、兒子、女兒、朋友的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