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哪裡羞人,你、你就弄哪裡,你、你還說人家,你、你想怎麼樣?”
單麗娟聲如蚊子的啐罵著聶北,柔潤的玉手不安的伸回後面無力的推攘著聶北的盆骨,漲紅如潮的容顏嫵媚含羞,總是緊張不安的瞟向丈夫那張近在眼前的臉,羞愧不時在歡愉的神情下閃現。
只聽她接著甕聲甕氣的道,“去萍萍房間再給你弄好不好,求求你了,不要在這裡!”
“在這裡多好啊,有岳父大人他的呼嚕聲作‘伴奏’小婿就有無限的動力給岳母娘你‘效勞’啊!”
聶北狠狠聳動幾下屁股,鋼鑽一般的肉龍猛力頂入道岳母孃的子宮裡去研磨起來,那裡肥水潺潺、肉汁火熱、嫩肉如麻,磨擦、吸吮起來的感覺教人骨頭痠軟。
“嗯、嗯、唔……”
單麗娟再聶北的淫弄下發出陣陣壓抑的呢喃 ,那壓抑的性快樂‘憋’得人妻人母那張本來就潮紅欲滴的臉蛋越發的紅豔,“求、求、求求你、你了、唔……到、到萍萍的、的房、房去人家、人家隨你怎麼弄啊、啊!”
“這可是岳母娘你自己說的哦,小婿可沒逼你哦!”
聶北邪邪的笑道,那雙大手貪婪的在人妻那對飽滿、滑嫩的傲人Ru房上揉搓著,不時得意的望著熟睡的王凡,粗長的龐然大物在望向王凡的時候特別的興奮、更加的暴漲,屁股聳動得越發的頻繁,深入到人妻人母的成熟子宮裡賣力的研磨起來。
“你、你乾的壞、壞事還少了不成、嗯、別磨、磨人家那裡、嗯、好痠麻、嗯、不行了、不行了、人家、人家要、嗯、啊……”
單麗娟忽然全身繃緊,紅潤性感的櫻嘴再度把被子咬緊,嘴裡發出一陣嬌媚入骨的咽嗚,“唔唔唔……”
單麗娟猛然反手回背後箍著聶北的頭、雙腿兀然抬起一隻來勾纏住聶北的雙腿,那碩圓肥嫩的美臀貪婪的猛拱回後面來,卻是被聶北研磨得再度來潮。
驀然間一股熱潮從人妻人母的花田蜜道深處的花芯裡湧射出來,聶北只覺得深入到花芯裡的Gui頭當先受到洪流的衝擊,一種被濃烈膠水塗鴉的感覺讓聶北渾身抖了一下,接著那開合迅速的花芯再度‘緊咬’著聶北那滿目闖入‘核心’的Gui頭,滿是肉芽的花徑就緊縮、蠕磨,溫熱、柔軟、緊窄的感覺讓聶北暢爽難明,龐然大物在人妻的肉|穴裡猛烈的抖動幾下,差點就射了出去。
人妻那潮水瀝瀝汲汲的把兩人交媾的位置濡得如夜雨淋澆,只覺得潮溼、泥濘不堪卻無法看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個光景。
人妻人母在此刻再一次忘記自己是別人的妻子、母親,只知道小壞蛋讓自己變成了真正的女人,嚐到了甜頭的女人,那感覺很久沒嘗試過了,今晚卻幾度欲死,滿足原來就這麼簡單。
聶北讓脹大的龐然大物在人妻人母那溫熱柔軟的深溝肉壑裡浸泡著好一會兒才戀戀不捨的抽出來,撩了撩她耳邊的髮鬢在她那緋紅欲滴的桃腮上吻了一口輕輕的道,“我抱我們的好女兒萍萍先回她閨房,你自己休息一下快點過來,要不然我可把萍萍抱回來哦!”
單麗娟羞怩的蠕了一下那幽香陣陣、嬌柔無力的酮體,反手推搪了一下聶北,那意思就是你快點走,人家知道怎麼去做,不用你個壞蛋羅嗦!
聶北邪魅的笑了笑,也知道人妻雖然被自己淫弄得春情勃發、慾念狂流,早已經陷入到肉慾的海洋裡不可自拔了,但存在多年的人倫道德和人妻人母的羞恥之心依然左右著她的思想和動作,所以才會在‘潮退’的時候給人一種‘卸磨殺驢’的感覺。
聶北想到卸磨殺驢的時候給自己一個苦笑,把自己想成驢了,憋勁!
聶北悄悄爬下岳母娘秀床然後來到胡床邊上,掀開蓋在王萍萍那粉紅色嬌軀上的被子,曲線婀娜的酮體頓時展現在黑暗中,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