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MM學姐!
不過,衣著卻是天壤之別,蘇瑤上身裹著一件緊身的彩霞紗抹胸,在胸前夠了出一道誘人的弧度,肩披一件低襟羽絨羅衣,腰束胭紅百褶羅裙,腰若細柳,肩若削成,曲線流暢的身形宛若一具完美無瑕的藝術精品,再在那靚麗逼人的臉蛋上綻放一個甜美微笑的話,相信聶北能把舌頭吞下去,可是……美人似乎心情很差,上了馬車後就沒什麼動作,這顛覆了聶北對她的認知。
“蘇瑤姐姐,不是小弟惹你生氣了吧?”
“……姐姐?”
蘇瑤好一會兒才從出神中回過味來,被聶北一句姐姐‘哄’得一些樂了,“應該叫阿姨,阿姨都三十有幾了,你倒還好意思叫我姐姐,也不怕把你自己叫老了!”
聶北臉不改色的道,“能有這麼漂亮的姐姐我睡夢都笑醒的哦!”
“口甜舌滑準沒安好心!”
蘇瑤嫵媚的白了一眼聶北,她那隱含在爽朗性格里的嫵媚絲絲點點的散發著它獨特的魅力。
“沒啊,我只是看蘇瑤姐姐你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我也不好受!”
聶北發現自己的臉皮再度達到一個厚度!
蘇瑤微微側著頭睨著聶北,直把聶北看得頭皮有些發麻才幽幽的問道,“你們男人是不是為了權力都可以丟掉人性丟掉廉恥不擇手段?”
聶北嘴角露出一個複雜的苦笑,冷淡的道,“權力是個好東西!”
“連你也這麼認為?”
蘇瑤神色黯淡。
“難道你不覺得權力是個好東西?”
聶北反問道,卻在心裡想著:為了權力我到底能夠無恥、狠毒到哪一種程度我不知道,可為了自己喜歡的女人,我可以不是‘人’!
“……”
蘇瑤沉默了片刻,繼而激動起來,“或許你說得對,權力確實是個好東西,只是他竟然為了權力而不顧事實,欲要把這些安定下來的流民當反賊來處理,以達到冒功請賞的境地!”
蘇瑤猶未平伏內心的激動,“在權力、仕途面前,他已經喪心病狂了,他內心不為人知的想法簡直令人髮指,他或許能矇騙得了皇上,可他的想法無法矇蔽我這個和他朝夕相處的女人,他不肯向上稟明而撤兵,竟然還先我們一步請奏皇上,說這一帶流民作亂嚴重,非得重兵鎮壓才是,而皇上卻被他所矇蔽,聖旨已下,要他全力圍剿‘反賊’,他能圍剿的‘反賊’也就那些貧苦、善良的無家百姓而已,他變了,變了!”
看來蘇瑤受到的打擊不小,忠君愛國、護民愛民的她卻有這麼一個丈夫,她心寒又心傷,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向上揭發丈夫不顧事實要濫殺貧民來冒功的事實的話,得來的是欺君大罪,一家人性命都不保,不奏明的話她的心又總是不安,良心在責備,而且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遲早要被揭發的,單是她這幾天接觸的人比如黃夫人、聶北等等就清楚的知道這些流民已經慢慢安撫下來了,丈夫‘請旨’後就已經是把箭射出去的……爽朗的她實在藏不住這樣難受的心事,所以鬼使神差的和聶北說了出來,話說了之後內心是沒那麼難受,但意味著多了聶北知道此事,聶北要是邀功揭發的話……
聶北聽後皺起了眉頭,自己安撫流民的功勞被抹殺不說,那些流民的生命在軍隊面前也彷彿秋收的牧草一般脆弱,而自己和錢二在安撫流民時對他們保證的話在屠刀面前將會成為一種‘誘殺’話語,自己也就間接的成了儈子手?
聶北也起了無名之火,對蘇瑤那個和自己未曾見過面的丈夫田萬年有著說不出的厭惡,但見蘇瑤緊張不安的望著自己,聶北能感受到她的擔憂和難受。
聶北和蘇瑤對黃府來說已經不是外人了,馬車未停就被請了進去,交談中蘇瑤沒有隱瞞黃夫人什麼,和聶北說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