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而出向她投桃報李地分享自己的秘密。
但最終,目光掃向視網膜系統面板的自己什麼話都沒說。
岔路口要分開時她又露出孩子氣地一面要求自己陪她下去採野花。
不過上來的時候就有些灰頭土臉了,她白色的絲襪上沾滿了毛絨絨的雜草種子。
她不好意思的告訴我腳好癢,很難受。
於是我只好把才包好的野花放到地面,告訴她把襪子和鞋脫掉,放進河裡泡一下就好了。
然後兩人在河邊說話,人都是喜歡聊自己在意的東西,分享趣事或發洩情緒。
不知不覺,當衫原愛子發覺自己和我第一次正式聊天,就把自己的一切向對方掏了個乾淨。
臉一下子紅了,眼裡寫滿了被欺負的委屈。
過於卡哇伊的反應導致我忍不住偷看她側臉,內心忽然和她發紅的脖頸一道升溫跳得厲害。
人生第一次體驗血液躁動的異樣,但硬就被身後一聲毫無眼力勁地叫喊打破。
“空吧哇夏佐君!”
上衫芯興奮的站在馬路邊上招手,一張終於找到你了的笑,實在叫人氣不遼。
緊接著上衫芯丟掉腳踏車蹦到身邊,一路踩過野花野草,毫不在意爬至身上的種子。
我對她每時每刻活力滿滿的樣子早見怪不怪,倒是衫原愛子略有窘迫,明明作為地主千金的她,比上衫芯這個鄉下野丫頭尊貴不知道多少倍。
上衫芯眯起眼睛,肆無忌憚地湊近自己笑,“今天晚上的月光出來的格外早喲。”
我抬頭望了眼還沒黑但確實出現了月牙的天空,沒吭聲。
她這莫名其妙的話我沒法接,總覺得她夾帶嘲弄自己的私貨,出於系統任務被幹擾,我暫時不想說多餘的話。
我一邊“嗯嗯”敷衍,謹言慎行的替衫原愛子繞開了會令她尷尬的話題,才使她神情慢慢放鬆。
聯想到她擁有常人不可思議力量,卻仍舊像個普通少女,感嘆她善良的同時亦佐證了魔女協會對於秩序有多麼深入人心的掌控。
擁有胡作非為能夠肆意橫行,不在乎其他人的話就可以竭澤而漁的魔法,如果不是有更多弱者恐懼強者壟斷所有資源自發抱團的組織們虎視眈眈。
我不信,她的善良能夠一度持續。
“空吧哇愛子,沒想到你會和這個陽痿男成為朋友。”
衫原愛子望著自己六個省略號的面癱側臉,“噗嗤”一聲破顏失笑,“陽痿…男?”
“……”